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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那些能增加活命機率的建議事項說完之後，他已經煮了一壺咖啡，我們各自都喝了第二杯。他談了一會兒他正在進行的案子，我簡單聊了一下一個月前進行的一項工作。

&ldo;我希望你明白，我很感激你所做的這一切，&rdo;他說，&ldo;我本來想叫你寄帳單給我的，不過登上威爾名單的人應該要把帳目儘快結清才對。我該給你多少錢?我馬上開張支票給你。

&ldo;不收費。&rdo;

&ldo;別傻了，&rdo;他說，&ldo;我半夜把你拖出來，整整花了兩小時聽你的專業意見。你就直說，把價錢告訴我。&rdo;

&ldo;我本來就希望保住你的性命，&rdo;我告訴他，&ldo;如果你活著，我就有機會接更多工作。&rdo;

&ldo;你這麼想沒問題，但今天晚上你還是應該收費。&rdo;他拍拍剛剛放進紙條的那個口袋，&ldo;這些偵探社會給你介紹費嗎?&rdo;

&ldo;看你找哪一家。&rdo;

&ldo;只有一家會給你介紹費?&rdo;

&ldo;我不時會從&l;可靠&r;偵探社那裡接一些例行的偵查工作，&rdo;我說，&ldo;若是碰巧有機會替他介紹生意，沃利&iddot;唐會付我佣金。&rdo;

&ldo;那你何必又多寫另外一家公司呢?&rdo;

&ldo;因為他們不錯。&rdo;

&ldo;好，那我就找&l;可靠&r;偵探社，&rdo;他說，&ldo;就這麼辦。另外我還是想把今天晚上的費用付給你。&rdo;

&ldo;沒有必要。&rdo;

&ldo;既然如此，我有個更好的主意。我想僱用你。&rdo;

&ldo;做什麼?&rdo;

&ldo;去查威爾。&rdo;

我把所有不合理的原因告訴他。有半數的警力都被派去偵查這個案子，而且警方有渠道把所有資料和證據配合科學儀器查出一些東西。何況，他們有足夠的人力去敲每一扇門，追查每個線索和報案的電話。而我所能做的，也不會超過他們的範圍。

&ldo;這些我都知道。&rdo;他說。

&ldo;所以呢?&rdo;

&ldo;所以我還是想僱你。&rdo;

&ldo;為什麼?只是找個方式把今晚的費用付給我嗎?&rdo;

他搖搖頭。&ldo;我希望你參與這個案子。&rdo;

&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我覺得你有機會做一些改變。你知道，我第一次僱用你，是因為雷蒙&iddot;格魯利奧的推薦。&rdo;

&ldo;嗯，我知道。&rdo;

&ldo;他說你腦袋很靈，反應極快。&l;告訴他第一句，他就明白整頁了。&r;他是這麼說的。&rdo;

&ldo;他是與人為善，&rdo;我說，&ldo;有時候我只是動動嘴巴而已。&rdo;

&ldo;我不覺得。他也讚美你的個性和正直。還說了其他的。他說你頑固得像狗一樣咬著不放。&rdo;

&ldo;總比說我豬腦袋好。&rdo;

他轉了轉眼珠。&ldo;你就是不肯讓步，對不對?馬修，攻擊是最好的防守。這句話在法庭上是真理，在現實生活裡也是。我不知道你能比警察多做些什麼，但這陣子我最不需要擔心的就是錢，如果我能花一些錢在你身上，我就可以告訴自己，我正盡力在威爾逮到我之前就先逮到他。你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