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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無反顧、甘之如飴、如同待己。

&ldo;涵涵。&rdo;他站在她身後，這時一字一句地開口，&ldo;你知道我媽媽，她為什麼寧願死，也要死在羅家嗎？&rdo;

&ldo;我小時候以為她不知道的，不知道石菁對她做了多少事情，不知道羅豪季背對著她在外面還養了多少女人，不知道羅曲赫配備的醫生對她用的藥都與正常量劑不符。&rdo;他目光蒼涼，&ldo;現在才發現，她其實全部都知道。&rdo;

&ldo;你看，誰不會說她賤呢？&rdo;他微微彎唇，&ldo;她是個瘋子，承受羅家的那些，她都活該的啊。&rdo;

容滋涵這時從地上站了起來，回過頭看著他。

&ldo;我以前也是這麼覺得的。&rdo;他慢慢走到她身前，微微彎腰跪了下來，嗓音如同空谷裡哪竦謀鳴，&ldo;愛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愛到這種程度？何況是一個根本不值得一點真心和愛的人。&rdo;

他俯身跪在墓前，彎腰垂下頭去，一動不動。

他一生懷著的愛，卻用力迫使封瑜誤以為是恨。

親緣相通，他早該是這世上最瞭解自己生母的人，卻非要等到碧落黃泉兩不相見，才能釋然他全部的愛。

沒有人會不愛自己的媽媽，哪怕她曾將你帶進你不該承受的一切、她將你捲入不可翻身的黑暗與暗cháo、她讓你沒法坦坦蕩蕩無所阻撓地去擁有你愛的女孩子。

她讓你成為一個怯懦、守著自己孤獨、不敢用真心示人的人。

可她終究是你的媽媽。

良久，他重重朝墓碑磕了一個頭，從墓前起身。

&ldo;我現在明白了。&rdo;他轉過身時才看見她的眼眶已經通紅，微微抬手撫了撫她額前的碎發，揚了揚唇，&ldo;如果是我的話，我也一樣。&rdo;

他必然比這世上的任何人都要像他的母親。

他們是那樣相同的一類人，在愛情裡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無論是什麼樣的後果，卻都只要這樣自私的、洶湧的、灼傷任何靠近的人的愛。

可幸好他比他的母親幸運。

幸好他深愛的人是她。

幸好他這一生選擇的信仰是她，再多劫難、亦如是。

容滋涵閉了閉眼睛，朝前一步被他緊緊擁進了懷裡。

地老天荒，只此一人。

窗簾只堪堪捲了一半，夜晚的落地窗前，月光伴著疏雪映照上光滑的地板，比任一夜都亮。

容滋涵裸著上身，背對著窗趴跪在床沿邊，十指揪著被子cháo紅著臉努力剋制小聲地喘息著。

封卓倫站在她身後，居高臨下看著她的背，精瘦的腰緩慢而規律地挺動著，一下一下、隨著她翹臀柔美的線條，前後進佔著她。

他的動作從未有過的慢，進得也不深，每一次剛剛要到那個點時，卻被他反覆折磨得拉退下來。

動作間帶出她的薄液越來越多，積聚在交合處，清脆的拍擊聲裡液體粘稠，滴落在她臀間、他的毛髮上，卻又被他有意無意地重新堵退回去。

小腹愈發得漲，她背對著他終於受不了地嗚咽出聲。

&ldo;怎麼了？&rdo;他明知故問，微微俯□湊過去，流連地親她的脖頸和耳垂。

雖他的聲音低啞、又帶著絲戲謔，卻也帶著晨間去公墓後回來退散不去的陰霾。

她心裡的心疼漸漸越擴越大，這時咬了咬牙，伸手將他微微朝後推開，自己從床旁轉過身來。

她一動，他便從她身體裡滑落出來，她下面不自覺地一陣緊縮的顫，惹得她的臉頰越來越紅。

封卓倫有些疑惑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