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脖子上的指甲印(第2/3 頁)
啊!”
“說你昨晚哪兒去野了?叫哪個野女人給撓的!”
“我的個祖宗,不信你去問那傻蛋,真是他給抓的啊!”
婁曉娥看許大茂不說實話。
揮舞著雞毛撣子,就朝許大茂身打來。
許大茂叫喊著說:
“別打了,我有你這麼好的老婆,還去找什麼野女人啊!”
“你還是不說是吧?”
那雞毛撣子又揮舞著朝許大茂的屁股打去。
打得許大茂在床嗷嗷叫:
“婁曉娥,你真打啊?你再打,我可給你惱了啊!”
婁曉娥哪裡顧得這些,攆著許大茂一頓死抽。
邊抽邊罵:
“我叫你去搞野女人!叫你去搞!”
……
傻柱昨晚,本想和徒弟馬華好好修理一下許大茂。
反而被許大茂給打了。
而且還叫許大茂把自己的棉褲給脫了。
更可氣的是。
許大茂那狗日的還把自己的大花褲衩給拽下。
像挑一面旗似的,挑著走了。
傻柱心裡那個氣啊?肺都快炸了!
許大茂走了。
徒弟馬華趕緊從地撿起傻柱的棉褲,又慢慢給他穿。
傻柱在地早凍得瑟瑟發抖了。
馬華驚魂未定地說:
“師傅,許大茂拿走你的大花褲衩幹啥啊?”
傻柱罵著說:
“幹啥?這孫子有病唄!”
馬華給傻柱穿了棉褲,扶他起來說:
“師傅,許大茂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會打啊?我,我就近不了他的身!”
傻柱也是滿臉羞愧:
“別說了,快扶我回後廚吧!”
傻柱被許大茂一腳踹在腿的膝蓋,疼得齜牙咧嘴,連路都不能走。
馬華只好攙著他,一瘸一拐地回了後廚。
早。
聾老太去易中海家吃飯,見傻柱一瘸一拐從屋裡出來,問:
“傻柱,你腿怎麼了?”
“沒事,昨天夜裡路黑,崴了一下!”
聾老太一看就知道傻柱在說謊,著急地說:
“傻柱啊,你是不是哄我老太太啊?老實給我說!”
傻柱這才編著瞎話說:
“是這樣。”
“昨天我下班,見許大茂在圍牆外調戲女人,那女人用手抓了他脖子。”
“抓了他脖子,那挨著你的腿啥事兒?”
傻柱說:
“嗨,我去攔,那狗日的許大茂就朝我膝蓋踹了一腳。”
聾老太一聽就急了:
“什麼?許大茂調戲女人?”
“是啊,老太太,不信你去他家看看,許大茂脖子還有被女人抓的指甲印呢!”
聾老太聽完,扭臉又回了後院。
剛走到許大茂家門口,就聽見婁曉娥在喊:
“許大茂,你脖子的血印子,是不是野女人給抓的?”
“不是,哪有什麼野女人!”
這時,聾老太用柺杖敲著門說:
“婁曉娥,你開門,我有話跟你說!”
婁曉娥一聽是聾老太,把門開了,說:
“聾老太,你有啥事兒?”
“啥事兒?”
聾老太指著許大茂的脖子說:
“許大茂,你脖子的血印子是誰抓的?”
許大茂見聾老太也這麼說,瞪著大眼珠子喊:
“是傻柱抓的啊?”
“小兔崽子你胡說!”
聾老太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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