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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良娣身側的丫鬟也是反應了過來,上前將孝良娣扶到座位坐著。
此時因為嘔吐,孝良娣的臉色更為蒼白,眼內含著淚光。
坐在主位上的賢妃面色大變,顧不得丫鬟上前攙扶,忙起身走了過去,一邊吩咐書儀去請太醫。
此時殿內的妃嬪都一臉茫然無緒,知曉孝良娣身子不好,但也沒見過這般急切的病,而怎麼突然就這般嚴重。
沒一會,孝良娣便緩了過來,推開丫鬟遞過來的茶杯,慌不擇己的跪了下去,道:&ldo;妾失儀了,現覺身子不適,還望娘娘容妾回去休息。&rdo;
卻實是身子不適,看得出來。
賢妃上前輕撫起孝良娣,輕聲道:&ldo;良娣莫慌,太醫快來了。&rdo;
哪知孝良娣卻突然揚聲搖頭道:&ldo;不要太醫,妾休息休息就好了。&rdo;
見孝良娣這般模樣,在場的都是卻是漸漸捏緊了手帕,莫非……
賢妃收回輕撫孝良娣的玉手,凝視在孝良娣臉上的目光漸漸往下移去。
說遲不遲,說早不早,就在殿內僵持不下的時候,書儀帶著太醫來了。
趙太醫提著一個箱子,氣喘吁吁的進了屋,一般能當太醫的年歲都挺高的,他這副模樣,倒讓人有些擔心會不會一口氣喘不上來。
低著頭進屋後躬身做了個揖請安。
&ldo;臣給德妃娘娘、賢妃娘娘和各位主子請安。&rdo;
此時一直站在旁的德妃開口道:&ldo;趙太醫不必多禮,快去給孝良娣瞧瞧。&rdo;
趙太醫低首領命,起身去孝良娣處。
賢妃淡淡的掃過孝良娣,對著琉璃說道:&ldo;還不快把你家主子扶起來。&rdo;
琉璃彎腰扶起孝良娣,孝良娣闔了闔眼,面如死灰,似乎全身都脫力了一般。
屋內一改之前的嬉戲,都說有女人的地方不可能安靜,但此時屋內這麼多的女人居然可以安靜到仿若只有自己的心跳。
噗通噗通的。
都在等把脈的趙太醫。
趙太醫凝神,時而皺眉時而輕緩,片刻後收手,跪下去道:&ldo;寸脈沉,尺脈浮,脈象往來流利,應指圓滑,如珠滾玉盤之狀,良娣此為滑脈。&rdo;
這話一出,屋內的妃嬪們各個都快暗自咬碎了牙。
賢妃目光微凝,片刻後慢聲問道:&ldo;孝良娣懷孕多久了?&rdo;
趙太醫細思回應道:&ldo;不足兩月。&rdo;
不足兩月意思就是接近兩月,想著一月前孝良娣突然大病,賢妃慢慢的捏緊了手裡的帕子。
這時德妃卻突然笑了出來,笑聲清脆悅耳,不過此時在這安靜的屋子裡顯得有幾分詭異。
&ldo;真是可喜可賀呀,恭喜孝良娣了,翡翠,快去上報皇上和皇后娘娘。&rdo;
身側的丫鬟微俯了俯身子便離開了。
陶清月靜悄悄的站在不遠處,看著人群中面如死灰的孝良娣,慢慢的握緊了手指,指尖的冰涼讓手心忍不住發顫。
當今皇帝十五繼位,如今已元豐十一年,雖還不過而立,但算一算也有二十六七。
二十六七對於一名男子來說不算大,甚至可以說是人生的剛開始。
無論是現代的男子還是古代的男子,似乎年齡對於他們沒多大限制,不是有句話叫男人四十一枝花。
歲月總是對女人要苛刻些,無論是在這古代還是陶清月生活的現代。
所以,女人啊,能為自己活就為自己活,男人都已經有了歲月的恩賜了,不需要你再去為他活,在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