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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亂(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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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衛昶哭了了半宿,月華沒有問,只是默默的抱著他。

早晨衛昶再見到母親,一時間竟然有些生疏。母親還是如以往一樣催促他吃早飯,這次他按照母親的吩咐坐下吃了,沒有像以往那樣風風火火的跑出去,半路買些餅子果腹。

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女人養育了他二十幾年,每天小心翼翼的照顧著生怕他吃不飽穿不暖。可笑的是以往他注意不到這些,因為那是他娘,一切付出都被視為分內之事,昨夜之後他才發現,母親付出了好多啊。

那個生他的娘,是什麼樣子的?

吃過早飯,衛昶急匆匆趕往南衙聽差,往日常在大門旁的馮七郎最近見不到了,衛昶到了左廳內,見呂推官還未到,就找同僚文吏詢問一下,一問才知道,馮七郎剛受了杖刑……

幾日前,有一樁案子包府尹親自大堂宣判,被告被判處脊杖後直喊冤枉,馮七郎當時也在堂上,竟然跑過去大聲呵斥被告。開封府主官在堂,判官、推官都不敢隨意開口,一個胥吏越過主官直接當堂訓斥犯人,這種事包府尹哪能忍,當即判處馮七郎杖責,順便給那犯人減輕了罪犯。

事情倒是不復雜,但是衛昶聽得一頭霧水,馮七郎是瘋了嗎?還是想試試包府尹是否如傳說中一樣“惡吏苛刻”、“立朝剛毅”?

馮七郎的事沒有造成太大影響,也就作為一時談資而已,南衙眼下的工作重點是惠民河的梳理。

惠民河位於東京城西側,由於各路權貴在侵佔河道在地勢高的一側修建各類亭臺樓榭,導致河道淤堵不堪,自今年汛期開始以來,惠民河地勢較低的一側幾乎是逢雨必澇,這可是觸到了包公的逆鱗。

洪澇災害導致河邊居民房屋盡毀、傾家蕩產,有的甚至家破人亡。這種行為根本就是逆天虐民、塗炭生靈,在天子腳下老百姓連自己的家都護不住,這還了得!!!

今年汛期剛剛開始,包公就已經對於惠民河的情況做了足夠的瞭解,在上奏官家之後,著手對於侵佔惠民河情況開始梳理,說白了就是對那些違法建築進行強制拆除。

這應該是五千年曆史上最符合民心民意的強拆工程了,為保證強拆工程順利進行,包府尹幾乎日日都要到現場指揮,如果被拆除亭臺樓榭的權貴有誰不滿,可以當面朝這位包龍圖提出抗議,如果包府尹的解釋不滿,二人可以去御前對質,但有一點,你的不滿無論如何解決,拆除工作不會停止。

說是解釋,但通常都是包府尹對於這些尸位素餐的食肉者的魚肉百姓行為進行斥責,歐陽修曾經評價包府尹“思慮不熟、處之乖當”,但其實他不是思慮不熟而是不能與這種枉顧民生的權貴共情而已。

現在南衙從府尹到胥吏,都以惠民河拆遷工程為第一要務,手頭無事的人都要前往支援,衛昶在發現自己手頭沒有文案工作要進行,也向呂推官請示要去惠民河邊。

呂公孺剛好也要去,就讓衛昶與他同行,二人騎著南衙的馬朝惠民河趕去,路上呂公孺很好奇的問起來衛昶的經歷,衛昶將編造的謊言又重複了一次,呂推官也許是覺得路太長無聊,又問及衛昶幼時的事,二人就這樣有一搭麼一搭的聊著。

呂公孺問道:“你學識還可以,如果刻苦一些大可以科舉入仕,為什麼偏偏要投充胥吏啊?”

“家父覺得在下笨拙,想要科舉入仕恐怕再讀書幾十年也未必能做到,還不如做個胥吏”,衛昶輕鬆笑答。

呂公孺搖搖頭道:“令尊短視啊!”話已出口就發覺自己失言了,對子罵父是不義之舉,這話不該出口,連忙赧然道歉。衛昶回道:“無妨無妨,您也不是第一個這麼說的了。”

“第一人是……令堂?”呂公孺試探著問,衛昶笑答:“是曾經為教授我的那位夫子,卑職剛做胥吏的時候,他特意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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