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拿紫檀木手杖的男子(第2/2 頁)
露街。名字也查到了。”
“那可太不容易了。叫什麼名字?”
“羅德才。據說半年前就扔下家產,只拿了一隻皮箱,就不知去哪兒了。雖然查了他家附近一帶,可是,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的行蹤。”
“他如何投遞郵件?你問了郵局嗎?”
“當然了。羅德才根本就沒設專用信箱,每隔一週或十天,就到郵局去取一次信件。可是每次只有一兩封而已。”
“收信人是羅德才名字嗎?”
“是。”
“地址呢?”
“寫得不清楚。信封上只寫著高橋區白露街8 幾個字。”
“那麼,找到羅德才的現在住址了嗎?”
“還沒找到。不過,還有一名探員見過那位羅德才。”
“什麼時間?在什麼地方?“
“是在付玉成父子被殺的當天晚上十一點四十五分左右。那名探員看見一個拿著紫檀木手杖,戴著玳瑁框眼鏡的紳士,很快地向萬富街走去了。郞哥,計程車司機不是說,肖秀蓉夫人在當晚十一點四十五分左右也在萬富街下車嗎?怎麼那麼巧?說不定這也許互相之間有很大聯絡。”
“你想得有道理。而且,萬富街離夫人家又很近。
“這麼說,付玉成父子的死,夫人和那個男人都有嫌疑了?”
“嗯。現在,我們先到那個男人家去吧。”
“不過,他家的地址還沒查出來……”
“我已經知道了。你不是剛說過‘白露街8’嗎?”
郎小白一邊笑著,一邊按電鈴叫傭人準備車。
他倆到了目的地,天已經黑了。附近的森林公園一片漆黑。8號是一座樓,外面砌著高高的石牆。他們下了車,沿著石牆繞了一圈兒,然後藏在大門附近的樹叢裡,注視著那兒的動靜。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一個男子探出頭向四周看了一下,才走出了門。
“是他!”郎小白和李雲山,便跟了上去,一同上了公共電軌車。
電軌車到萬富街站停了下來,男人下了車,向付玉成老人的房子走去。爬上了房子附近的土坡後,好象有什麼心事,一個勁兒地盯著房子裡邊。
“他到底在看什麼?”李雲山問。
男人看了一會兒,走下坡,漫步向前走去,郎小白倆人繼續跟蹤著。
突然,男人加快了腳步,向萬富街拐彎的地方跑去。
他們倆也跟了過去……可是,當他們趕到拐角時,卻再也看不到男人的蹤影了。前面是寬廣的道路,路兩邊竟連一條巷子也沒有。在路燈的照射下,路面尤如白晝,可是,路上連一隻小狗的影子也沒有。
第二天清早,郎小白在書房裡,正琢磨著前天晚上所發生的事,秘書陸舒走了過來說:
“郎小白先生,您的電話。”
電話室在走廊盡頭,是間又窄又暗的小屋子,門上掛了一條舊門簾。郎小白進了電話室,扭亮了電燈,拿起話筒,就聽見了熟悉的聲音:“喂,您是郞哥嗎?我是李雲山,早上好!”
“早上好!你在哪兒呢?”
“在白露街那男人家附近的茶館。”
“那男人回家了嗎?”
“昨晚半夜他回家了,現在還在家裡。安保局認為他是肖秀蓉的幫兇,準備逮捕他。過一會兒,呂培副探長就會來的,我正在監視著那傢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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