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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41(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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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玩哪出?你又犯病了嗎?這麼頻繁唬誰呢?”沈月島忽地坐直身子,一副“你大爺的敢驢老子但老子又沒辦法”的表情。

“別激動,如果我真犯病了就不會讓你穿衣服了。”霍深說完掛了電話,下車去買糖。

兩分鐘後沈月島收到東子的簡訊:解決了,霍會長叫人放的行。

他回了句萬事小心,翻身趴進沙發裡。

其實他對東子這次調查沒抱多大希望。

準確來說,經過下午那事,他對自己荒誕的猜測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

想想也是。

一個人怎麼可能從內到外、從頭到腳都變成截然不同的另一個人呢?

即便相貌、聲音、甚至瞳孔的顏色統統能改變,那性格和靈魂也有天壤之別。

阿勒太獨特了,他和任何人都不同。

他並不是在貝爾蒙特出生的,只是被隨意丟棄在那裡的孤兒,沒有深扎於那片土壤的根,就連有一天死去都不知道自己能安葬在哪塊地方,卻將那片草原當做自己的責任,默默無聲地守護著他眼中的每一棵樹,每一個人。

他乾淨、純粹、寡言但又慈悲、就像嶙峋生光的山,讓人只是看著都自慚形穢。

而霍深呢?

沈月島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

在他看來霍深和他是一丘之貉,都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貨色,披著光鮮的皮囊,內裡住著只自己都厭惡的小鬼,像他們這樣虛偽的人不該也不配和阿勒相提並論。

他冷靜下來後愈發覺得自己的猜測可笑,怎麼會懷疑他們是同一個人呢?

大約真是停藥太久了,離瘋不遠了。

他扔了扇子,從煙盒裡磕出根菸含在嘴裡,“咔嚓”點燃,火星倏然亮起,又被他指尖一敲落了下來,掉在霍深腳邊。

霍深站在小巷裡,指端的煙已經燃到一半。

箱子裡昏暗,手機螢幕在他臉上打下淡淡熒光,上面是剛發來的簡訊:哥,查清楚了,登島那個人確實是來找老警察的,我們照您說的做了。

他關上手機,把煙掐滅,又包上一份剛出鍋的芝麻糖,和陸凜說:“先不回了。”

雨停了,空氣中有股蚯蚓的味道。

霍深故意在外面拖延到半夜才回藍山。

路燈在庭院裡灑下斑駁的光,他一身黑衣,在昏暗與光明間孤身穿行。

沈月島的房間熄了燈,聽管家說等他等到很晚才回房去睡。

霍深點點頭沒說什麼,打發管家去休息,自己拿著兩包糖往後山走去。

山路泥濘,他深一腳淺一腳地走進馬場,上鎖的籬笆牆後面,藏著一座小馬的墓。

那是一個很小的墓,擠在熱鬧的花草叢裡,旁邊擺著很多小馬喜歡的玩具。

墓裡沒有照片沒有碑,只放著一對馬掌,是霍深22歲時沒來得及給它打上的那副。

他俯下身來,靠坐在小墓旁,神色很淡,笑容也很淡。

在他還是阿勒時喜歡把心事說給小馬聽,它聽不懂但始終會眨著那雙溼潤的眼睛凝望著自己的主人,彷彿全世界只有他一個。

現在他變成了霍深,小馬躺在地下,依舊是安安靜靜地陪著他,一切好像沒什麼不同。但當霍深想要像以前一樣和它訴說心事時卻發現開口只剩哽塞。

他最終只是把芝麻糖拿出來擱在馬掌旁,說:“過生日了,吃吧。”

晚上又下起小雨,降溫降得猝不及防。

沈月島睡得不踏實,總是無意識往旁邊滾,摸到一片冰涼時猛地睜開眼睛,發現旁邊什麼人都沒有,床頭卻放著一包薑餅糖。

原來已經回來了。

他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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