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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似乎有點緊張，他將912的腳裸放在薄被裡，不好意思的開口道：“我好像在不合時宜的情況下對前輩表白了。”

“本來想找到機會同前輩溝通的，可前輩似乎沒給我這個機會。”

“我以為前輩在看過源頭程式碼後就不會懷疑我了，想不到前輩還是很介意。”

912微垂著眼眸，似乎在想什麼，就是不肯說話。

a忍不住想解釋更多，但他也懂得多說多錯的道理，知道這時候再辯解就是有過之而不及。

正常情況下，任何一個人看到912的作為，肯定會覺得912這是在勾引a。

如果a就是帝青，以帝青對912痴戀的程度，別說是看不得宮女服侍，就是宮女在旁邊站著，帝青都覺得忍受不了。

可正如a所說，如果a做了什麼激動的事，就是帝青無疑。

如果a關閉了表情，就是心虛不敢表露。總之，無論選擇哪條路都是錯的。

a急了，他俯下身子靠近912，將自己蜷縮在912的旁邊：“前輩你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

a扯了扯912的頭髮，行為越發幼稚，聲音都帶上了顫抖：“前輩說我是誰我就是誰，前輩如果懷疑我是帝青，那我就是帝青。”

“只要前輩高興，只要前輩別趕走我……”

912笑不出來了，眼前的a和帝青一點也不像。

a無論是語氣還是說話，都像個涉世不深的小孩子，聰明是有的，但在912面前永遠像條眼巴巴的小狗狗。

趁著912沒說話這段功夫，a竟然直接鑽到了912的懷裡，他將臉埋在912胸前，手也摟上了912的腰肢。

912起身將a揪起來，才發現a的眼眶已經紅了。

912：“……”

912問道：“你是嚇哭的還是氣哭的？”

a老實回答：“嚇哭的，怕前輩以後不會理我了。”

912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這才開口：“你以為我叫你過來，是想看看你有沒有生理反應？”

“並不是，我沒那個惡趣味，今天無論你是什麼態度，我都不會懷疑你是帝青。”

“你有認真聽我說話嗎？”

a臉紅道：“可前輩說我喜歡你，帝青也喜歡你，讓你有所懷疑。”

“前輩對我百般試探，又摟又抱，毫無節操，不就是為了看我的反應嗎？”

“而且前輩還用鎖鎖住自己，是想看我失態吧。前輩難道不是想找我和帝青的共同點嗎？”

912承認自己剛才的行為對a這種未成年系統造成了心理陰影，不過他還是正經的咳嗽了幾聲。

“我的確用了美人計，不過不是為了看你失態，只是想確認一件事情。”

“我想看你到底喜不喜歡我，會不會已經對我產生了好感，還想看你到底知不知道帝王任務的細節。”

a覺得自己有被戲耍到，他忽然不明白912的腦回路了。

不過a眼睛一眨，從頭理解，如果912沒有懷疑他的身份，那剛才發生的一切其實是在試探他對幾千年前的事情記得多少。

912就直接問了出來：“你對剛才的場景又記憶”

a老實道：“我知道一些，比如帝青還沒有碰過前輩。”

912閃躲了下目光，追問：“這樣的資料哪裡來的？”

a沉默了一會兒：“我的資料庫裡都有。”

912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他費這麼大功夫，故意詐a，目的就是想掏出a的底細。

他在遇到a的第一天就查了系統資料，所以他對a“替身”的身份有所顧忌，但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