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劉跑跑又跑啦?”(第1/2 頁)
三千步騎入鄃縣,
竟與鄃縣守卒很是順利的交接了城防。
但這下非但沒有使張昊寬心,反倒把警惕著重放在了縣衙之中的酒宴上。
“將軍勿憂,在下季雍,絕無為害將軍之意!”
“聽聞將軍以兩千輕騎入青州,使青州大震,我這新上任不足兩月的縣令自知不能擋,為城中百姓之慮,故而願降也!”
季雍恭敬地端起一杯酒,向張昊解釋起來。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
張昊警惕之心不落絲毫,臉上卻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原來如此,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只是季縣令今日迎我入城,不怕來日被州里問責嗎?”
季雍展顏一笑,作無奈道:
“吾上任鄃縣不過月餘,亦知郡中武備不足,遼東王此番入冀定有備而來,雍以城而降,不過失一官印。”
“若據城而守,怕是等不來郡中援兵便已城破人亡,既如此,何不早降於將軍皆大歡喜!”
張昊點了點頭,這話很是上道嘛!
從情理上來看也是,
這個縣令之位反正也剛坐上去,沒什麼感情,丟了也就丟了。
但要是把性命也一併丟了,那可就不划算了!
心頭不由稍信了一分。
張昊再問:“可我不過一介反賊,季縣令以城降我,不怕我於城中作亂嗎?”
季雍拱手一禮回道:“觀將軍所為,實乃信義之人,當不會如此!”
張昊內心一喜,
這鄃縣令還怪好的嘞,竟然這麼相信他。
既然這鄃縣令這麼知趣,那他可就直接打探在冀州混的沮授、田豐等人咯!
但又不能太直接,以免暴露了真實想法。
想起剛才季雍話裡的那句‘上任鄃縣不過月餘’,張昊似有所指地發問道:
“既然如此,我有一惑還請季公告知!”
“季公方才說自己上任鄃縣不過月餘,那麼敢問季公?”
“吾父張舉六月起兵於幽州,聽聞冀州刺史賈琮也不過才赴任,在這種關頭安敢罷任縣令?”
季雍組織了一下語言,不疑有他地回道:
“非也!遼東王錯矣!”
“賈使君上任冀州未曾罷免任何官員,實為各縣縣令主動棄官而去!”
“哦?”
張昊疑惑道:“細說。”
於是季雍從頭解釋起來。
“賈使君曾任交州刺史,有賢名!”
“前番赴任本州時所坐車架掛有布帷,命人揭起時曾言,刺史當遠視廣聽,糾察美惡,何有反垂帷裳以自掩塞乎?”
“各郡縣官員在位多有貪墨,聞風便解綬而去,只有癭(ying)陶長董昭﹑觀津長黃就主動迎接使君。”
“原來是這樣。”
張昊點了點頭,但忽然一愣。
誰?
季雍剛才說還有誰留任?
董昭!!
如果漢末三國裡董昭這個名字沒有重名的話,那董昭這個人可是內政大才啊!
歷史上獻帝入許有董昭的身影,曹老闆進魏王也是董昭的勸諫。
而且董昭這個人注重養生之道,活得老久了,最後還位列三公。
在三國遊戲裡政治八九十,謀略好像也有個七八十。
張昊立即假意接話道:
“那這癭陶長董昭﹑觀津長黃就想必會深受刺史器重,當被徵調為刺史幕僚了吧!”
季雍聞言,看著張昊微微笑道:
“這兩位升遷是必然的,但因為將軍父子之故,郡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