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豎子狡詐!待公孫將軍提兵返回,界時斬爾狗頭!”(第2/3 頁)
這次聽說涼州那邊又有大變,朝廷打算再度征討,前不久才把陶謙召了去。
他這個幽州別駕受陶謙所託管理州中事宜,可是冒著風險開啟城門的,要是城池丟失必定難辭其咎。
然而幽州別駕的催促並沒有什麼卵用。
下方城門口假扮公孫瓚麾下計程車卒都是從叛軍隊伍裡精挑細選出來的,依仗著城門地勢,如磐石般死死抵擋著薊縣守卒的反撲。
轟隆隆!!!
“滾開!不想死的快滾!”
戰不多時,
卞大率領上千騎兵加速衝鋒,很快衝入城內,一路上沒來得及避讓的薊縣士卒盡皆被撞飛,然後被馬蹄踐踏成肉泥。
一條血肉鋪成之路從城門口延伸至城內。
噗通!完了!
幽州別駕大腦宕機,一屁股跌坐在地,整個人好似被抽空了精氣神一般目光呆滯。
果然!
果然是叛軍詐城啊!!!
此時的他後悔萬分,心想要是敵軍騎兵來遲一點,或者天色沒那麼晚該多好啊!
......
薊縣就此拿下,一眾官員被帶到張昊面前。
“小將軍饒命,吾等願降!願降啊!”
“無恥!卑鄙無恥!”
“你就是張昊?豎子狡詐!你等著,無需多日,公孫將軍定會提兵返回,界時斬爾狗頭!”
“......”
一眾薊縣官員求饒的有,怒罵的也有,可謂是眾生百相。
其中有一人脖子處用布帛纏繞,浸染出點點血跡,顯然是受了傷,卻罵得最是猖狂!
“那是何人?”張昊好奇地問道。
卞大回道:“此人乃薊縣酷吏,關靖(歷史),太原人氏!”
“先前關靖曾規勸幽州別駕開啟城門,我軍入城時他又提劍反擊,不敵被擒,想要自殺被阻止!”
“哦?關靖?”
張昊看著謾罵不停地關靖開始回憶起來。
如果沒記錯的話,關靖這人好像諂媚而無大謀,對公孫瓚卻忠心耿耿。
三國志裡記載,關靖見公孫瓚身敗,率領一軍直衝敵陣赴死,死前曾說:
‘吾聞君子陷人於危,必同其難,豈可獨生!’
倒是個義士,但不值得他過多關注,張昊暗想道。
“把人都帶下去,留一個給我軍準備吃食,同時把他們家眷看管好,然後命令城中大戶捐獻糧食,先捐者少捐,後捐者多捐!”
“還有,約束我軍士卒同在雍奴時一樣不得擾民,我軍兵少,不要多結仇怨以免城中百姓反撲!”
“若有士卒違抗,殺無赦!”
“另外,開啟府庫大賞全軍,吃酒歡宴時士卒分為兩部,一部可隨意飲酒,另一部不可,兩部輪番交替,這幾日讓大家好好歇息!”
卞大神色一凜:“殿下仁慈,末將這就去安排!”
俗話說兵過如洗。
張昊深知古代破城後洗劫城池是一種習慣,他麾下人馬也盡是叛軍,沒什麼道不道德的。
但劫掠城池這種事長遠來看不能做,目前形勢也不適合做,只能憑藉他的身份與其他賞賜強行壓下去。
薊縣的封賞宴會很快舉行,張昊為了安撫士卒與軍同樂。
......
另一邊,遼西肥如縣。
卻說距離張昊偷虎符出兵已經過去好幾日了,
在肥如縣接著奏樂、接著舞的張舉、張純等人也早就停止了登基party,下一場戰爭party的準備工作已經籌備完畢,即將要幹一票大的!
此時張舉與張純兩人正在一個小房間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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