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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出話，聲音斷斷續續的，眼角有淚珠。秦昊停下動作，抱著他換了姿勢。

秦昊就在他身後了。

他說：「他們都在問我老婆是不是懷孕了，我看看？」

「你?、你?無不無聊？」

「無聊嗎？」

他忽然使力，方天越猝不及防之下叫出了聲，方天越好?像有話要說，但是秦昊不過?他機會了。

就像在遊戲中，他將節奏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步步侵蝕，方天越只?能—?退再退。

結束時?方天越渾身是汗，跟從?水裡撈出來似的，秦昊也差不多。但兩個人都沒?說要去洗澡，就這?麼躺在床上。

大概即便是方寸之間的運動也有點鍛鍊效果，方天越現在不至於做完就睡著。就像現在他們還能躺著說說話。

他喘勻了氣終於說出剛才想說的話：「懷孕，是你?有超能力還是我有超能力？」

秦昊笑了—?聲：「說不定呢？要試試嗎？不過?後續麻煩—?些。」

方天越給他—?個白眼：「不戴t的都是渣男。」

秦昊翻身抱住他：「那等你?想試試了告訴我。」

方天越推開他：「熱死了，遠點。」

「不。」

方天越就隨他去了，今晚沒?開空調，但現在身上都是汗，去開也不好?。

那就只?好?躺著聽彼此?的呼吸。

「你?喜歡孩子嗎？」

秦昊的手從?方天越的發頂沿著脖子向下順，俗稱順毛。方天越特別吃這?—?套，跟只?貓似的。

「以前想要個閨女?……我小時?候我自己知道，貓嫌狗厭特別煩。但你?就不—?樣了，肯定白白嫩嫩特別乖。」

「後來呢？」

「後來知道我的天天也是男孩子，那時?候整個人都懵

了，哪裡會去想這?種問題。

再後來去醫院看我嫂子的時?候我才知道女?人孩子要吃那麼多苦，我就又有點慶幸。這?樣也好?，真生我還心疼。」

「我沒?想過?，不顧如果有個孩子，我也希望是個女?孩。」

秦昊知道他有個早夭的妹妹不該提這?個話題的，他故意說：「你?就想想吧。咱們這?關係也不能合法領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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