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問審(第1/2 頁)
這譽王殿下姜和晟是先帝的第九子,說起來也就是姜和瑾的弟弟,別看是剛過弱冠的年紀,卻已是征戰沙場無數,驍勇善戰,美譽不斷。 “那我該去哪?”井春有些不明所以。 “去審堂啊,今早剛下的旨,井待詔的案子聖上交給了譽王殿下來審,想來也對,這井待詔身份特殊,還真不能交給宋大人來審問。” “這麼快!” 這進度的確比井春想得要快得多,且不說證據是否確鑿,就按著歷來的審判時日來算,這也是早的了。 那李捕頭身後的兩三個衙役的作用也就不言而喻了。 “不說了,我們還得先帶井大人去審堂,井工你也趕緊過去,張工已經趕去了。” 說罷,李捕頭便帶著衙役繞過了井春,去了牢獄。 井統昌的案子是一件事,可眼下更要命的是井春即將於姜和晟碰面。 現如今可是姜和瑾的妻子是她井春,日後保不齊是要與姜和晟見面的,如今這一旦在京兆府見了面,身份被戳穿不是遲早的事情嗎? 說什麼也不能去見譽王殿下! 此事若是能躲過去必然得躲過去! 正思量著,井春見著姜和瑾也趕了過來。 姜和瑾見是井春,眉頭微微蹙了幾分。 “你怎麼也……”來了? 呂池倒先開了口,“井工,井待詔的案子重大,聖上特命黎王殿下聽審。” 這來了一個問審的王爺不夠,竟然還來一個聽審的王爺。井統昌是不是得罪過什麼人啊? 井春也知道現如今的形勢迫切,“小人明白。” 只見著姜和瑾湊近了幾分,壓低聲音問道:“你可有十足的把握救下你父親?” 井春微微蹙眉,她一直不希望姜和瑾插手這件事情,如今他這麼問,倒是讓井春有些不悅,“救不救在於小人,殿下問這個幹什麼?” 來不及解釋,姜和瑾眉宇間霎時一番冷厲,“你最好救下他,他的命可沒那麼簡單。” 井春愣在了一處,什麼意思? “此事經此會審,無論好壞都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井大人若是翻不了身,你也別想好過,到時本王的名譽也會受此牽連。” “可如今證據不明,豈會那般輕易定罪?” 井春說的並不無道理,事實是井統昌尚未疑兇,稍加辯解的話興許還能有疑罪從無的機會。 見井春不信,姜和瑾且道:“因為你我的關係,井大人難保不會被人盯上。” 恰是有人來,姜和瑾又恢復了往日和善的姿色,不等井春問個明白,便先行了一步。 見著姜和瑾離開的背影,井春越想越沒了苗頭,但以方才姜和瑾的神色來看,絕非是玩笑話。 井春原先想著,就算姜和瑾為了避嫌而退居三舍,高堂之上也絕不會含糊這件事情,井統昌有沒有殺人都會徹查到底,井統昌只要等朝廷派一個有能力查案之人便可。 可卻有些想不通,先前同樣不著急的姜和瑾為何今日會著急呢? 明明、明明不是說好的姜和瑾不會插手這件事情嗎? 井春望著從牢獄中被帶出井統昌,手腳拷鏈的聲音極其清晰,如同箭中一剎,井春的腦中一個想法猛然一閃而過。 除非,今日問審之人是真的想要置井統昌於死地! 堂內,姜和晟端坐正堂,一雙劍眉星目,側臉如同被雕刻般齒頜分明,整張臉可以說是生得乾脆果斷,與姜和瑾有的三分相似,但相較於姜和瑾的和善,其更為厲色,微蹙著眉頭,緊抿著雙唇,一身紫袍決然不二,近乎不可靠近。 姜和晟看著供詞,整個衙內被壓制地毫無聲息可言,門外的鳥鳴此時便顯得格外聒噪。 “皇兄,”恍然一語,整個堂內都提了半個心懸著,“這事你怎麼看?” 所有人都屏住了氣息,準備聽著姜和瑾接下來會說些什麼? 姜和瑾卻是面不改色,餘光下看了一眼井統昌,自知此事必然要劃清界限,便道:“你皇嫂因為這件事情今日刻意閉府不出,為的就是避嫌,本王前來旁聽也是聖上的意思,怕的就是避嫌太過,反而草草結案。秉公辦理,才有得水落石出,有理有據,眾人必然心服口服,和晟,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姜和晟嘴角輕笑,“這人證物證聚在,如何不能心服口服?” 轉而,姜和晟便喊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