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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理,嫂子一樣,她只見過兩面,一次結婚,一次是小侄女百天,現在一想連模樣都記不太清了,更別說買東西給她了。
想破頭也想不出,索性直接多給侄女些壓歲錢吧。
還要買吃的…海鮮,水果,再買兩瓶酒,煙的話就算了,從小就聽媽媽唸叨吸菸有害健康,結果這麼多年她爸也沒戒成,連帶著她哥抽菸也理直氣壯了。
她要是買煙,她媽直接調轉槍口,把錯都推她身上。
還是算了,她不想當出頭鳥。
正想著,一隻手在眼前揮了揮,她閃了下神,再睜眼就看到姚遠湊近的臉,「甜,你在幹嘛,我都喊你三遍了!」
沈甜下意識用小指轉了圈耳蝸,臉上現出迷茫,「是嗎?我沒聽到唉。」
「真是的。」
姚遠身子一歪坐在她桌邊,微微躬身說:「等會兒早點走啊。」
「幹嘛?」
「吃飯啊,我老公終於得空了,一直唸叨著請你吃飯。」
沈甜腦海里馬上浮現黝黑的男人,還有袖口包裹不住的肱二頭肌,給他一副拳套能打遍天下無敵手的模樣。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看姚遠的目光透出些可憐。
「不用了,他對你好就行。」
「……」姚遠垂著的腿踢她一腳,壓著嗓子說:「什麼跟什麼啊,你就說你吃不吃吧。」
「吃。」
下午三點,時光不老海鮮酒樓。
衛政宇先到的,他正坐在窗邊喝茶,隱約看到一臺黑色別克猶猶豫豫停不進車位,才微笑起身。
回國後他膚色白了些,因為和姚遠住一起了,她天天塗塗抹抹,總以不小心挖多了之名勻給他,這麼小半個月,竟有些脫胎換骨的意味。
甚至沈甜沒認出來,見從旋轉門走出一個身姿挺拔的男人,身上又穿著白色襯衣和西褲,她預設是酒店經理,趕緊湊過去,有禮貌地說:「你好,我朋友不太會停車,你方便的話能幫忙停一下嗎?」
衛政宇低頭見她一臉誠懇,似乎真沒認出他,索性不戳破,朗聲問:「哪個車?」
沈甜見有門,趕緊轉身指著路邊還在努力轉向的車說:「就那個,黑色的,車門有點髒的。」
衛政宇:「……」
他最近太忙,確實忘記刷車了。
沈甜還當是酒店服務到位,沒想到這個人車技這麼好,隨便拐兩下就停的完美,但下車時直接在大庭廣眾之下和等在旁邊的姚遠擁吻是怎麼回事?
沈甜驚掉下巴,瞪著眼睛看了半天才轉移視線望天,這才想起他是衛政宇。
她面露赧然,小聲清了清嗓子,故意給那對虐狗的男女一個提醒。
熱戀中的人似乎並不知道什麼叫尷尬,他們牽著手走來時,三人中只有沈甜的臉是紅的。她有些無措,磕磕巴巴地說:「真不好意思,你好像和我印象裡的不一樣了,所以沒認出來。」
姚遠得意地用手托住衛政宇臉,「變帥了是吧?」
沈甜點頭,又乾笑了兩聲。
衛政宇沒說話,但眼角堆起的細紋暴露他此時心情愉悅,他輕輕握住姚遠的手,低頭呵了一口氣,眼含柔光地說:「手這麼涼,冷了吧?」
「是啊,好冷的呢~」
姚遠的語氣百轉千回,委屈裡摻雜著撫媚,和平時粗聲粗氣的模樣判若兩人。
沈甜呆立在旁,心想哪冷了,今天溫度上升,她在路上時還抱怨這鬼天氣不像冬天呢,才這麼一會兒就變成嬌滴滴的怕冷公主了。
衛政宇眉間溢位心疼,手臂攬過她的細腰,寵溺地說:「快進去吧,別吹感冒了。」
順帶也用眼神示意了下沈甜。
沈甜抿嘴不說話,跟在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