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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歲之前,除非是真的遇到了,我一定不會成親。”
蝶有些疑惑地看著她,“你孃的見解倒是獨特,她是?”
“調酒師,在酒樓裡調酒的。”
蝶更是不解,她沒聽過有這樣一個行當,“你說的酒樓,莫不是青樓?”
“也算是吧。聽歌跳舞喝酒的地方。”安安形容道。
蝶臉色微變,鄭重地看著她,“安安,以後不要在墨前面提起你娘是青樓女子,他最恨舉止輕浮之人。”
“我娘才不是舉止輕浮之人,”安安微有些氣惱,“她只是在追求自己的幸福。我說殺人是錯,你不認同,我娘只是調酒,並沒有出賣身體,你憑什麼覺得她輕浮。你們,真是封建!”
封建?這又是什麼新詞,蝶費解地皺了一下眉,看她憤憤不平的樣子不由輕笑,“世人的看法與我何干,我只是建議。墨原來是連女子也不正眼瞧,身邊也不讓人侍候,更不要讓女子住進屋裡。對你,算是另眼相待了。我猜他是有意,我最看不得人藏著掖著,要是你也有這個心,不如做他的女人。他若真動了心,絕對會一輩子疼著你。”
安安擺弄著衣角,狠心說道,“我沒有這份心。”
“真沒有。”蝶皺起眉,“進了我的園子,就別跟我來那套假的。你是覺得他是魔教中人?”
“正派魔教本來與我無關,但是他濫殺無辜,這就是錯的。我不會愛上這樣一個人。”
“江湖就是如此,他不殺他們,他們終有一日也會殺他。你不懂其中的險惡。說起來,我也殺過人,連教中的人也很少來我這裡,為何你不怕?”
安安遲疑地看了她一眼,“其實,有些地方,你和我娘很像。”
蝶一愣,爽聲大笑,“想不到我白撿一個這麼大的女兒。”
“我不是說你年紀大,我娘也很年輕,像個孩子一樣,有時候還要我照顧她。”她微帶抱怨地嘟著嘴,眼中洋溢著幸福,輕嘆一口氣,她黯下目光,“就是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一個人生活一定不習慣,說不定滿世界找我呢。”
“你可以回去找她,要是墨不放人,我去跟他說。我也想見見你娘,想知道她是怎麼樣的人。”
“回不去了,”安安失落地笑著,“我只能呆在這裡。”
蝶想追問,看她黯然的樣子不想再勾起她的傷心事。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她爽朗地笑著,“放心,有我在,這裡沒有人會欺負你,就連墨也不敢。”
“什麼不敢?”夜墨站在院中冷冷地問,微惱地瞪了安安一眼,“有這個時間做菜給這個閒人,還不如跟著我練功,免得將來有事還讓別人來救你。”
安安一聽,想起破廟中發生的事,忙不迭地點頭,“是,我一定學。”
“等等,學功夫我教你也是一樣。跟著我學,有時間我再帶你去鎮上逛逛,找個合適的人家,喜酒滿月酒,我全包了,怎麼樣?”她打趣地說道,瞄了一眼夜墨緊握的拳,心裡暗暗覺得好笑。
不等安安說什麼,夜墨閃身到她的身邊,拉住她的手,“走,不要跟這個女人多言,以後也不準再來。”
“為什麼?”安安有些不解,見蝶笑得高深莫測更加覺得不能理解。等到了外面,她忍著手腕上的疼,遲疑地望著他,“你不會是把她的話當真了吧?”
“沒有。”他停目腳步,那個女人向來不正經,他怎麼會信她,“知她胡說就好。你不要再跟她混在一起,她喜怒無常,隨時會出手殺你。”
“我倒覺得她個性率直,不會像有些人,看不透心裡在想什麼。”
夜墨目光一沉,以為她有所指,心裡有點焦躁,“不用說了。以後不准你再去。跟我練功,等你可以避開我一招,再到這兒來。”
十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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