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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若，但無論若若還是林致，都是過去。我要的是將來。”

雲翼的聲音很低沉“我有時候覺得，自己快握不住你了。”

餘小魚從沒見過這麼不自信的雲翼，她對他說“我走之前會安排好這邊的事。這次回去，我和江蓉把身份換了。我們結婚吧，九哥。”

“好”雲翼回答。

掛掉電話，餘小魚安排雲翼的人跟江蓉吃了頓飯。隔著玻璃窗，她觀察了下江蓉的神情動作。雖說不用學，但林致見過江蓉沒多久，能少露破綻是最好的。

第二天下午，她依約來到了盛世。

再來到這個地方，其實還是有一點感慨。如果沒有這近一年的灰暗生活，餘小魚覺得自己也許還能給出點表情。

“林先生”她主動跟林致伸手示好。

“江蓉？”林致盯著她的臉看。

“是。不知道林先生見我有什麼事？”餘小魚坐在林致對面的座椅裡，十分恭敬。

“你認識左菱？”林致又問。

餘小魚點了點頭“左小姐說我長的很像她的朋友，所以要見我。”

林致從座椅裡站起來，繞道餘小魚身邊，捏著她的下巴仔細的端詳那張臉“林家在我手裡，你為什麼去求雲翼？”

餘小魚端著笑容由他看“舍妹和林先生鬧的不愉快，江家受了連累。先生的脾氣我們都是知道，讓您放過江家是不可能的。我們已經撐不下去，沒辦法的事情。”

她刻意挑高了聲線，江蓉的聲音她聽過。比她的尖細一些。但被林致捏著下巴，聲調就不太容易控制了。

林致順著她略開的衣領往下看，餘小魚當然知道他在找什麼。雲翼應該是一早就有了互換身份的想法。在她生下雲安安不久，就安排了幾次除疤手術，祛除她身上所有的痕跡。那裡的痕跡已經很淺了，除非脫了衣服仔細看，否則是看不出來的。

林致沒有看到，回手從桌上的盒子裡抽了溼巾，一點點把餘小魚臉上厚厚的妝容擦了個乾淨。他捏著那張臉，一眼都沒離開過。

“你是江蓉？”林致又問。

“我是”餘小魚鎮定的回答。

林致在得到回答之後，低頭吻了上去。摟著她的腰，一個轉身，把她壓再了寬大的辦公桌上。

餘小魚用貼身的微型槍對準了林致的太陽穴，他都沒有鬆口。

直到把她的唇咬的都見了血，他才離開“跟著我，雲翼能給的，我雙倍給你。”

“林先生自重，我現在是九哥的女人。”餘小魚伸手蹭了下自己嘴唇上的血。

林致跟瘋了一樣，開始撕扯她的衣服，不顧蘇謹還在身邊。

為了符合江蓉的身份，餘小魚沒讓保鏢貼身跟著，都放在了林致的總裁室外。無奈之下，她放了一聲空槍。

林致雙手握著她的槍，抵在自己的胸口“打！如果一槍或者幾槍下去，你能改變心意，我認了。”

餘小魚被他逼得，眼眶都紅了。她壓抑著情緒，對林致說“我跟了九哥，再跟您不合適。林先生如果對江家的女兒這麼感興趣。我還有個妹妹，今年才十七。只要您開口，家父很願意把她送過來。”

“我要你”林致看著她的眼睛說。

餘小魚的手指摸了幾次扳手，最後還是放棄了。“林先生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必總跟九哥搶呢。他是您用得上的人，關係剛緩和了。沒必要因為我一個女人，再起爭執。”

林致根本沒有理會她的問題，他對她說“你既然來了，我就留下你。別再回去了。”

剛才放空槍沒人衝進來，餘小魚其實就有了心理準備。她不知道林致是把她識破了，還是單純的想留下江蓉。

她把槍收了起來，推開林致，理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