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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飛飛怎麼發生車禍的？方永，你老實說。&rdo;

&ldo;對不起，爸。&rdo;

&ldo;對不起啥？&rdo;白文坤先打女婿一個耳光，&ldo;你對不起啥？說啊！&rdo;

鐵頭扶著白文坤的肩讓人往後退了一步：&ldo;大爺，別激動。&rdo;

方永一個眼神示意鐵頭不要管，底盤穩，捱了三分鐘老丈人的拳腳相加，挨著拳腳卻沒打晃，垂著眼皮看地板，每挨一個耳光，地板動了動。

他希望有人打自己，越狠越好。

&ldo;你跟我說過，你的行業不危險，沒大事兒，飛飛是不是因為你出的車禍？你不好好保護她怎麼還害她！&rdo;白文坤指著方永的鼻子，&ldo;我讓飛飛和你離婚。你倒是說話啊！&rdo;

醫院人員聞聲趕來，阻止他們，讓他們到外面或者到樓道里。

白文坤哪管醫院人員怎麼說，抬腳又要踹方永，許警官推了他一把，說：&ldo;大爺，算了吧，你看你女婿那樣，差不多想吞槍自盡了，誰願意出這種事兒？&rdo;

&ldo;警察，你告訴我飛飛為什麼出車禍。&rdo;

&ldo;走走走，我告訴你，先下樓&rdo;許警官和一位同事帶著白文坤離開。

&ldo;方爺&rdo;

&ldo;我沒事。&rdo;

&ldo;公司那麼多反跟蹤的玩意兒，車上怎麼不裝一個&rdo;鐵頭說。

&ldo;自大吧，沒把別人放在眼裡，這些年遇見再危險的事，再狠的人，都被我擺平了，總覺得沒人能把我怎麼樣，總以為萬無一失&rdo;方永邊說邊卸身上裝備，一個一個扔到椅子上，四個戒指摘下來，掏出前胸兜裡的婚戒套住無名指，&ldo;我錯了。我害了她。&rdo;

&ldo;嫂子沒事。&rdo;

&ldo;嗯。&rdo;

&ldo;有時候發生的事情沒有對錯，你別自責。&rdo;

&ldo;我和她結婚以後，說過很多大話，對她好，保護她，一件也沒做到。&rdo;

&ldo;方爺你回家休息一會兒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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