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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永問還要觀察什麼。

醫生說觀察血塊能不能自行吸收，會不會二次出血，如果血塊吸收不好導致腦水腫，嚴重的話需要做開顱手術。

醫生提醒，病人有可能留下後遺症，後遺症有短期、長期、終身之分。她見過一例病人，腦部受創導致了語言能力喪失。

&ldo;簡單來說，很嚴重唄？&rdo;許警官悠閒道，&ldo;麻煩您出一份病情診斷書給我。&rdo;

&ldo;現在出病情診斷書太早，病人甦醒後比較合適，我剛才講的是最嚴重的情況，還有可能病人甦醒後一切正常，腦袋裡的血塊通常可以自行吸收。&rdo;

&ldo;還是先給我一份吧，就目前狀況來一份。&rdo;

&ldo;好，那您稍微等一會兒。&rdo;醫生離開。

&ldo;二力屬於自衛。&rdo;方永說。

&ldo;算互毆。這怎麼能算自衛呢。&rdo;

&ldo;別人動手打你，你還手，怎麼能算互毆？&rdo;

&ldo;別人動手打你你還手還不算互毆？剛才你說自衛，人家是要打劫他、強|奸他、還是殺他了？被打可以報警嘛。&rdo;

&ldo;如果被當場打死呢？&rdo;

&ldo;&rdo;

&ldo;互毆雙方都有錯，為什麼二力在局裡蹲著，另一方不用？&rdo;

&ldo;因為警察局不是醫院呀，兄弟，重罪犯人都有就醫權利。&rdo;許警官樂著說，&ldo;我可聽說拳擊呀、格鬥啊之類的運動員，有的一拳能斷人三根肋骨，打死的也不罕見。明知道自己手重，還不控制，唉，怪誰呢？&rdo;

&ldo;控制建立在理智基礎上！被打的第一反應肯定是應急！&rdo;

&ldo;別吼啊！先調了監控再說。&rdo;

醫生給了病情診斷書，兩人拿著趕往駱家志住的小區。方永每次瞄到那份病情診斷書，心裡就沒底。姓駱的忒不抗揍。

監控像著二力說話，晚上燈光昏暗，照理監控不會那麼清楚，但他們打架的位置恰好在門口大燈照明區域，恰好處於監控錄製最佳位置。

二力被四人圍住，四人先拉開陣勢先動手，使用啤酒瓶子當武器，二力只出了一拳，所有經過一點不漏地看進他們眼裡。

上了車，方永按捺情緒給許警官遞了根煙，給其點著，&ldo;你看這事能不能&rdo;

&ldo;不能。我知道你想什麼呢。不能。&rdo;

車開上路，許警官沉默盯著車後視鏡，表情凝重

&ldo;最輕的處罰用坐牢嗎？&rdo;方永問。

&ldo;要是那邊醒了，身體無大礙，拘留幾天，罰幾百塊錢。不過，人能醒嗎？腦袋裡都出血了能無大礙嗎？&rdo;

&ldo;看來我得提前找律師了。&rdo;

&ldo;隨你。&rdo;許警官扭頭往後看，&ldo;方先生，後頭的藍車，尾號751，跟了你的車一天了，去醫院的時候我就看見他了。&rdo;

方永抬眼往鏡子上看：&ldo;沒注意，今天心亂。&rdo;

&ldo;尋仇的吧？朋友不可能這麼跟著。你們保住一批人估計就會得罪一批人，快過年了，找你要帳來了。&rdo;許警官胸前的兜裡挖出筆和小本子，寫下電話號放到前面平臺上，&ldo;有事找警察，免得落個和你弟弟相同的下場。忠告！&rdo;

&ldo;謝謝，謹記。&rdo;方永笑笑，一點沒當回事。

這些年秋後算帳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