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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破壞你和太太約會，不好意思。&rdo;陳心晴說。

&ldo;作踐自己刺激嗎？&rdo;方永點根煙，看看旁邊的陳心晴，&ldo;我難以理解你的活法！你怎麼學的心理學把自己學得這麼變態！&rdo;

&ldo;你認為我心理不健康？&rdo;

&ldo;你算健康那我算什麼？&rdo;

陳心晴笑了笑：&ldo;我上學時一位教授和我說，有些被定義為心理有病的人未必真的有病，他們不過選擇了一種與常人行為相悖的生活方式就被定義為有病。或許我屬於&l;有些人&r;，或許我真的有病。&rdo;

&ldo;不理解！&rdo;方永煩躁的說。

陳心晴拿出錢包，把卡槽裡的一張小照片取出來遞給方永，方永看了看，一男一女頭挨頭，女的是陳心晴，男的不認識。

他問：&ldo;讓我看這個幹嘛？&rdo;

&ldo;男的是我丈夫。&rdo;陳心晴從方永手裡抽回照片，好好放回原位。

&ldo;你結婚了？結婚還&rdo;

&ldo;他死了。才結婚一年他就死了。我們高中時就在一起，大學畢業結的婚。&rdo;

&ldo;&rdo;

&ldo;他死後我想開了，再不愛任何人，愛情給人的快樂太淺，太短，難過卻會持續整個人生，不值得，沒必要。我要只為快樂活著。&rdo;

&ldo;你的事兒我不多言了。&rdo;方永說，&ldo;我送你回家。&rdo;

&ldo;我曾經是名心理醫生，我丈夫去世後我辭職了，把心理學全當興趣研究。辭職之前我猶豫過，一個患了心理絕症的心理醫生還能不能幫助別人調節心理。&rdo;

&ldo;調節的挺好。&rdo;方永打著方向盤說，&ldo;你對白飛判斷是對的，她有心結，雖然還不知道是怎樣的心結。&rdo;

&ldo;懂和做兩碼事，當心理醫生不止要會判斷。&rdo;

&ldo;不懂。&rdo;他斜瞥一眼陳心晴頭上的紗布，&ldo;下一步打算怎麼辦？你那個瘋狂前男友估計還得找你。&rdo;

&ldo;不會了，他報復過我了還找我做什麼。&rdo;陳心晴抬手拍拍他的手臂，&ldo;今天真的很感謝你，當時他跟蹤我，我還以為跟幾天就厭了呢。&rdo;

&ldo;呵！&rdo;方永冷笑，&ldo;這叫久走夜路終於遇見鬼唄？&rdo;

&ldo;你在諷刺我嗎？&rdo;

&ldo;對。&rdo;

&ldo;那你為什麼還幫我？&rdo;

&ldo;我總不能眼看著一個男人打一個女人，何況那小子還把我車撞了！&rdo;方永說。

第二十四章

白飛公司臨時換掉去上海短期學習的設計師改派她去，她出差了。方永失約的夜裡沒有見到她，敲她房間門無反應，第二天上班收到出差通知，直接從公司去的機場，她出差後的三天裡基本和方永斷聯。

方永電話一個接一個地打，收到對方簡訊叫他別再打現在正忙。

白天忙，晚上忙，她怎麼那麼忙。

方永手指煩躁地頻頻敲響辦公桌面，陽光打在他側臉，臉還是陰的，眉間皺出各種形狀。

餘嘉明打電話來問他，白小姐不在公司，花還送嗎，怎麼辦。他說法國人的花怎麼處理我的就怎麼處理！

&ldo;方爺。&rdo;大力推門進辦公室，後面跟著二力、皮實、崔如雪，十張生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