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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不咬了，不動了，表情想通了某個道理似的忽然冷靜，一種躺平待宰的姿勢，&ldo;你可以睡床，但是假如你不老實碰我一下，我明早先搬家，再離婚！&rdo;

&ldo;這麼狠？&rdo;

&ldo;嗯。&rdo;

&ldo;那我還是睡地板吧&rdo;方永向後一滾，落到地上，悻悻地扯過毛毯。

&ldo;你現在不就等於承認剛才不動我的話是騙我的了？&rdo;

&ldo;啊，哈哈哈哈哈&rdo;方永大笑。

&ldo;也不辯解兩句。&rdo;白飛不知生氣還是真覺得可笑隨著方永笑幾聲，&ldo;我睡了，不準吵了。&rdo;

&ldo;別睡，聊聊，我今天認識一個小孩兒挺有意思，他特別怕金條，讓我拿金條去換一隻貓媳婦兒？你睡了？白飛白&rdo;

袁巧心習慣五點起床，起床後領金條散散步，順手準備好早餐，兒子兒媳下樓的時候，她就坐在餐桌前喝茶，彷彿已經等了幾個小時般的表情透著無聊。

方永和白飛相視一眼，叫聲媽，拉開椅子並排坐下吃早餐。

&ldo;飛飛，你能向單位請個假嗎？&rdo;袁巧心問。

&ldo;能。&rdo;白飛擦擦嘴，看著袁巧心。

&ldo;那好，上午陪我出去一趟，我們下午就走了。&rdo;

&ldo;嗯。好。您不多待幾天嗎？&rdo;

&ldo;不了，我們去長灘島玩兒，機票都訂好了。&rdo;袁巧心說。

&ldo;你要把我媳婦兒帶哪兒去？&rdo;方永腮幫鼓著大包問。

&ldo;吃你的飯，嚼東西還說話，沒規矩！&rdo;袁巧心說。

&ldo;我錯了。&rdo;方永低頭認真咀嚼早餐。

&ldo;你們昨晚沒分房睡吧？&rdo;

&ldo;沒有！&rdo;方永伸出胳膊把白飛的頭攬到肩頭，&ldo;同床共枕。&rdo;

白飛尷尬笑了笑

吃過早餐，白飛陪著袁巧心上街。

袁巧心讓白飛帶自己逛逛北京最豪華的商場，白飛問她想買些什麼東西，她神秘地笑笑說到了你就知道，白飛問需不需要帶上爸爸（方禮），她說不需要，男人出去交際交朋友的時候正是女人逍遙快樂的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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