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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梯前走來走去等白飛起床，早知昨晚那個狀況，他決不會出此下策！

下策！

方永琢磨一宿明白件事，自己以前太小看白飛那個原因了。

白飛雙手揉著一對太陽穴走下樓，臉色慘白，嘴唇咬破的地方結了血痂，像大病初癒的人。

她和他四目相對，都不知道怎樣開口，氣氛忽然尷尬。

&ldo;吃早飯，我送你去公司！&rdo;方永緩過神說。

白飛只喝了一杯牛奶，說：&ldo;我飽了。&rdo;

&ldo;我現在送你！&rdo;自知犯錯，方永拿車鑰匙的動作都顯積極，&ldo;晚上下班前半個小時通知我，我去接你。&rdo;

&ldo;嗯。&rdo;白飛神情麻木地小聲答應。

&ldo;要不今天不上班了？你氣色不好，在家休息吧。&rdo;

&ldo;不行。&rdo;

方永開車送白飛到公司樓下，白飛對他說謝謝，手去推車門。

&ldo;等等！&rdo;方永說，&ldo;昨晚我錯了，對不起。&rdo;

&ldo;不用道歉。&rdo;白飛回頭對他無力地笑了笑，&ldo;你的錯其實是我的錯，如果我不是這樣的女人，就不會有昨晚的事。&rdo;

&ldo;三個月太短，我想爭分奪秒，所以才想了那麼一個辦法。昨晚看見你哭，我特別難受，都想揍自己一頓！&rdo;方永手背貼著白飛的臉摸了摸，俯身想吻吻她的額頭，看見她反感的神情，沒吻下去。

&ldo;白飛，我會換個方式讓你接受我，絕不再逼你。&rdo;方永說。

&ldo;方永，我勸你不要抱著我會接受你的希望，如你昨晚所見，我沒救的。&rdo;白飛表情閃過一抹難以捕捉卻莫大的悲慼，轉身推門下車。

方永的目光一直到白飛身影消失才收了回來。

第一十三章

皮實和堂弟以及兩個同鄉侃大山，四個打底一米八高的男人戳在那裡氣勢震人，每個塊頭都不小，鋼筋鐵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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