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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花是送我用的還是跟別人較勁用的？&rdo;

&ldo;送你，你喜歡收禮物的話我願意天天送你，以後每個情人節保證不會再忘了，這次原諒我一回。&rdo;

&ldo;你跟我保證的東西多了，沒有能做到的。&rdo;白飛看見餐桌上準備好的早餐，不冒熱氣，做好有一陣子了。

雞蛋大概是想煎成心形，可是沒用模型，所以那歪歪扭扭的心形看上去有點殘忍，被撕心裂肺過了一般，瘦肉粥表面結了一層油汪汪的厚粥膜，需要熬很久才能熬出那麼多油，現在不過七點多，方永要麼四五點就起了，要麼一夜沒睡。

&ldo;昨晚睡了嗎？&rdo;

&ldo;沒有。獨守空房，面壁思過。&rdo;方永扶她入座，&ldo;涼了，給你熱熱？&rdo;

&ldo;嗯。&rdo;

她望著他，把早餐端走，微波爐裡熱了熱，又端回來，整個過程，她都看著他，昨晚等不到人那點氣憤就這樣煙消雲散了。

本就沒把氣生實誠。

&ldo;吃吧，熱了！&rdo;方永侍者似的站在旁邊。

&ldo;等一下。&rdo;她開啟表盒，試戴手錶，款式很好，樣子也是她喜歡的，另一隻套方永手上比了比，&ldo;表是你自己去買的？&rdo;

&ldo;你不喜歡？我和鐵頭一塊去的。&rdo;

&ldo;發票拿來！&rdo;她攤開手掌。

方永跑到車庫，裝表的袋子裡找到發票，拿給白飛。

白飛看了看購買時間，的確昨天買的，&ldo;好看，眼光不錯。&rdo;嘴上抿不住笑意了。

&ldo;那太好了。&rdo;方永摸一把後腦勺，&ldo;我總覺得你嫌棄我沒品位，你說好看，我就放心了。&rdo;

&ldo;吃飯吧，待會兒又涼了。&rdo;

方永坐下來，自言自語：&ldo;還挺好哄的。&rdo;

白飛聽見了，放下才拿起的筷子：&ldo;你期待我跟你鬧一通？&rdo;

&ldo;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在誇你不是那種麻煩的女人。&rdo;

&ldo;那是因為你沒犯實質性錯誤，如果犯了，無論怎樣，我都不會原諒你。&rdo;

&ldo;實質性錯誤指什麼？&rdo;方永筷子搗亂難看的煎蛋。

&ldo;出軌。&rdo;

&ldo;啊&rdo;他腦袋裡和陳心晴車內那點髒事一閃而過，&ldo;就是不能和別人上床唄？&rdo;

&ldo;不止那樣，接吻也算出軌。總之你不希望我和其他男人做的，我也不希望你和其他女人做，你連這個也不懂嗎？！&rdo;白飛擺出一副又要生氣的樣子。

&ldo;懂，懂。我絕對不會出軌。&rdo;方永一口喝了小半碗粥。

早餐後，二力到了，護送白飛上班，兩人上了車，方永敲玻璃。

&ldo;幹什麼？&rdo;白飛下車。

方永把一根二十厘米長的圓形電棍交到她手心，棍子手握的位置有兩個紅色推動按鈕，兩點發電位置中間有一個照明設定，樣子比較簡單。

&ldo;如果二力不在你身邊的時候遇見壞人，就推第一個按鈕。下邊第二個按鈕是強閃光，晃人眼睛一下，十秒以內睜不開，把兩個按鈕的用處記住。&rdo;

&ldo;電人哪裡？&rdo;她掂一掂，還挺重。

&ldo;隨便。最好避開腦袋、心臟，真到那時候什麼都別顧忌，你的安全最重要。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