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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實伸出手用手指固定崔如雪的腦袋將人臉扭過來面向自己，說：&ldo;你喜歡女的？&rdo;

&ldo;男的似乎對我都沒興趣，我有什麼辦法！&rdo;崔如雪聳聳肩。

&ldo;剛才不就有一個對你下手的麼。&rdo;皮實緊張地說。

&ldo;那是變|態，不是男的！&rdo;崔如雪說。

&ldo;方爺！&rdo;皮實拋給方爺一個眼神兒，意思讓方永勸勸崔如雪。

方永笑了笑，抬手胡亂|揉揉崔如雪的短髮：&ldo;誰叫你把自己弄得男不男女不女的，把你這個髮型和行頭換了！&rdo;

&ldo;我要是換了你就會把我當女的嗎？&rdo;崔如雪盯著方永的眼睛。

&ldo;沒必要在乎我的想法。&rdo;

&ldo;那你別管我了！&rdo;崔如雪白了方永一眼，繼續看吧檯方向，目光很快鎖定一位背影優美的美女，&ldo;美女！&rdo;她大聲叫別人。

&ldo;如雪！&rdo;方永皺皺眉，&ldo;別鬧！&rdo;

&ldo;你少管我！&rdo;崔如雪起身去和美女搭話，兩個人還真聊了起來。

崔如雪進方永公司較早，剛來那時頭髮是長的，和公司裡的保鏢們混熟以後頭髮就短了，她是公司裡唯一的女保鏢，論業務能力比公司裡的男人們還能打，參與集體訓練，集體出差，整天在男人堆裡混，落得一身男人氣。她的朋友全是男人，沒有女人。

崔如雪身邊的男人們，當然也包括方永，剛開始的時候把她當個女人特殊照顧，熟了以後他們就不刻意去銘記這是個女人了，她的外形和煙嗓也容易讓人從&ldo;女人&rdo;兩個字裡出戲，大家都當兄弟相處，也不能說都把她當了男人，就是一個性別毫無意義的兄弟角色。

背影優美的美女請崔如雪喝了一杯紅酒，兩個人坐著高腳凳，相互望著對方，聊得很高興似的。

&ldo;神經出毛病了！&rdo;皮實緊緊盯著吧檯放向。

&ldo;我去把她弄回來。&rdo;方永灌了半杯酒，起身。

&ldo;你歇著，我去！&rdo;皮實一把將方永按回座位，&ldo;我好好收拾收拾她。&rdo;

方永目光關注著吧檯方向，皮實走到吧檯二話不說把崔如雪拽走，那個背影優美的女人轉身望向這邊和方永的目光對上了，女人五官精美，鼻樑像外國人似的高|挺，她揚起唇角對方永微笑，托起紅酒杯走了過來。

&ldo;你好，我可以坐嗎？&rdo;女人自信地問。

&ldo;隨便。&rdo;方永說，&ldo;你和剛才那人聊什麼了？&rdo;

&ldo;秘密。&rdo;女人在方永旁邊坐下來，&ldo;你和崔小姐是一起的？&rdo;

&ldo;是。&rdo;方永手機螢幕閃了一下，他拿過手機看是白飛發的資訊，雙眼一亮，看完內容眼裡的光滅了，白飛說要回他家拿兩件衣服，叫他迴避。

方永捏著鼻根，嘴角掠過苦笑，你就這麼不願意看見我？

&ldo;這條資訊是女人發的，你和她的關係處於你一頭熱的狀況裡。&rdo;女人忽然說，&ldo;對嗎？&rdo;

方永抬眼看女人：&ldo;猜對一半，是我媳婦兒。&rdo;

&ldo;我不是猜，從你表情看出來的。&rdo;

&ldo;你還能看出點兒什麼來？&rdo;方永放下手機，頗有興趣。

&ldo;你很在乎她，她未必在乎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