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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道什麼歉？&rdo;方永拿起垃圾桶幫忙清理。

&ldo;我明天搬走，他們再來就讓他們到我那找我。&rdo;

&ldo;不能搬！不會再來了，他們明顯為房子來的。&rdo;實話實說。

&ldo;我不知道他們到底想要什麼，我覺得他們還會來，我還是搬出去吧，不想一直給你添麻煩。&rdo;白飛收拾完垃圾，坐下，滿面愁容。

&ldo;你搬出去更給我添麻煩！你住進我這就別想走了。&rdo;方永笑說，&ldo;搬進來容易，搬出去可難，我明兒讓幾個弟兄守著大門，看誰敢給你搬家！&rdo;

&ldo;你讓我說什麼好呢？&rdo;

&ldo;說你愛我唄！&rdo;方永笑嘻嘻地把腦袋湊過去，&ldo;最好能親我一下！&rdo;

白飛神情一僵，把方永推開，&ldo;別開玩笑了。&rdo;她拿起身旁的書，上樓。

第五章

老太太過世半個月，白飛長假結束，方永早上把她送到公司，她原想自己開車，但是方永覺得她的狀態還沒恢復好，堅決送她。

方永半個月來，為了白飛差不多到達廢寢忘食的程度，來到公司，坐在自己舒服的大皮椅子上，點根雪茄，久違地逍遙

門啪啪響！

&ldo;進來！&rdo;方永瞥一眼門口。

皮實手拿兩盒雪茄推門進來，把雪茄放到桌上，說：&ldo;我來看看前老闆。&rdo;

&ldo;坐。&rdo;方永夾著雪茄的手比劃一下沙發，&ldo;有水，有茶，自己弄。&rdo;

&ldo;不喝，待會兒有事兒嗎？一塊兒到你那拳館練練？&rdo;

&ldo;走！現在去，我一個禮拜沒過去了。&rdo;方永戳滅雪茄，起身摘下外套披上。

兩人走出公司。

率隊保護一位大明星去新加坡開演唱會，剛剛回國的崔如雪，修理完頭髮來公司報導，她修理過的頭髮還是兩三厘米長，像她的眼珠一樣烏黑，身形精瘦結實，身高至少一米八，大冬天穿著破洞牛仔褲，單薄的帆布鞋，黑色機車皮衣拉鏈拉到喉嚨，比男人還有酷勁的女人！

崔如雪停摩托車的時候，一仰頭正好看到方永和皮實的背影，她摘下手|套，助跑沖向方永，跳上方永的背，用力抱住方永的脖子不鬆手。

&ldo;方爺！我回來啦！&rdo;一口煙嗓。

方永扭頭，臉貼著崔如雪的臉，&ldo;不是讓你在家歇一天，明天再來麼！&rdo;

&ldo;我到附近剪頭，順便過來。想我沒有？&rdo;她搖搖他的脖子。

&ldo;人家想你幹嘛？你方爺結婚了不知道嗎？&rdo;皮實動手從方永身上往下摘崔如雪，&ldo;下來！&rdo;

&ldo;別弄我！&rdo;崔如雪不肯下來，問方永：&ldo;真結婚啦？不是謠言？他們說的話我都不信。&rdo;

&ldo;真結了。&rdo;方永說。

&ldo;哦，沒勁。&rdo;崔如雪自個兒下來了，&ldo;沒事兒閒的，結什麼婚啊！&rdo;

&ldo;看上了！&rdo;方永說。

崔如雪撇撇嘴，鼻腔&ldo;哼&rdo;出一聲。

&ldo;來公司有事兒嗎？&rdo;方永問。

&ldo;沒事兒。&rdo;

&ldo;沒事兒和我倆打拳去！&rdo;方永伸出一隻手搭在崔如雪肩上，三個人上了一輛車。

方永和皮實換好衣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