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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聽到莫言的回答，我哀傷地看著他，也是，我們這些所謂的朋友哪裡比得上養育他的黑影，他為虎作倀的行為，真的很讓人心寒。

很快，白震就和黑影打了起來，一白一黑兩道身影，快速的在空中交錯著，白震的拼死一戰，一時間，讓黑影也拿他莫可奈何。不過，黑影畢竟是老江湖，功力和白震差了不是一個檔次，再加上白震先前傳給我三成真氣，隨著時間的推移，白震有點力不從心了，應付的很是吃力。眼見如此，我正打算上前幫忙，莫言卻攔住了我的去路。

“你不能過去，我不可能讓你們兩個去圍攻義父。”

“那我就先打倒你，再去幫白震。”擺起架勢，我向莫言攻去。

“舞兒，你武功還沒有恢復，打不過我的。”莫言邊接下我的招式邊對我說到。

“我和某人不一樣，不可能做到讓朋友在浴血奮戰，自己卻站在一旁袖手旁觀。”現在，我覺得和莫言說話，對我來講都是一種侮辱。

“舞兒，對不起。”

“不要對我再說這三個字了，現在，它什麼意義都沒有，如果你真的曾經將我當過朋友，就拿出你真正的本事和我對戰，別隻守不攻。與其讓我看到同伴慘死，我寧可先一步而去，黃泉路上也好有個伴兒。”

“舞兒，我不會殺你的，義父的命令只是活捉你，所以，我……”

“落入那個變態的手裡，還不如去死，他先前對我做的事，想必你也知道，這種人活在世上，和他呼吸同一種空氣，讓我覺得噁心。殺母弒父之仇，不共戴天。莫言，我最後一次問你，雖然我們說的話不多，但我是真心將你當作朋友，今天，你是選擇黑影，還是我？”停下手邊的攻勢，我打算給莫言最後一次棄暗投明的機會。

“對不起，舞兒。義父對我恩重如山，我不能……”莫言愧疚的眼神讓我將眼中最後一絲溫情抹去。

“夠了，莫言，從今以後，我會將我們相識的那一場從記憶中淡忘，你我只是敵人，遇見時，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冷冽的眼神直視莫言的內心深處，既然他不珍惜，我就再也沒有心軟的必要了，將手中的長劍指著莫言，“拿出你的真本事來吧，這是對對手最起碼的尊重。”

“舞兒——”我的態度和眼神明顯傷了莫言，他那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情讓我一震，隨即，我搖了搖頭，警告自己不要再猶豫，提起劍，以比剛才還要凌厲的劍勢向他刺去，這一次，我絕不再手軟。

出乎我意料之外，莫言並沒有躲開我的這一劍，“撲！”的一聲，是我的劍刺入他胸膛的聲音，讓我徹底懵了。

“莫言，你為什麼不躲呢？”扶住他倒下來的身體，我真得很不明白他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舞兒，義父的恩我不得不報，因為我的命是他救的，沒有義父，就不會有我的存在，可是，你是第一個拿真心待我的人，與我素不相識，卻能看透我的內心，這樣的你，就是拼了性命我也不想傷害你。”

“行了，你不要說話了，莫言。”擦著他嘴角不斷滴落的血，我的眼淚也流了出來。

“你的淚是為我流的嗎？真好。”莫言緩緩用手接住了我的眼淚，“舞兒，你知道嗎？當你用劍指著我，對我說，我們從此以後只是敵人的時候，我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心碎，那個時候，我寧可違背義父的意願，也想要放你走，所以，我讓你刺了我一劍，趁著白震拖住了義父，你快點走吧，舞兒。

“傻瓜，你們一個個都是傻瓜，不論你們說什麼，我都不會放下你們，獨自離開的。”

“舞兒，不要白廢了白震的心意，他明知道不是義父的對手，卻為了盡最後的一接，難道你要讓他白白犧牲。”

“我，我們三個人一起上，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