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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不能用自信來說明瞭，甚至是自負，但他也有這樣極端自信的資本，因為他本就是內裡行家。凡是在這個領域有成就的人，都會想和紀零這個王者一較高下，企圖將他拽落神壇，證明自己。

那麼，兇手是和紀零有過節嗎？所以才會特意選中他接手這樁案子。

葉殊問：&ldo;那麼，紀先生在以前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譬如看不上誰的香水，否定一個人之類的。&rdo;

紀零皺眉，好半晌都沒說話。

葉殊試探著問：&ldo;是想不起來嗎？&rdo;

&ldo;是太多了，無法鎖定目標。&rdo;

&ldo;……&rdo;好吧，是她輸了。

紀零冷硬地呵笑一聲，從喉嚨深處擠出一句話：&ldo;據我所知，我沒有佩服過什麼人的香水作品，除了你。你是世間僅有的獨一無二，你不是裝載香水的容器，你就是渾然天成的香水作品，是我最得意的珍藏品，沒有之一。&rdo;

葉殊眼見他又要發作，急忙打斷他的話，說：&ldo;對於兇手在顏料裡留的香味，你還能想起什麼嗎？&rdo;

&ldo;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款香水的名字是&l;極地星辰&r;，在三年前發布的作品，我還參加了香水發布會。&rdo;

&ldo;當時發生了什麼嗎？&rdo;

&ldo;有記者詢問香水的配方以及使用劑量，結果調香師閉口不答，聲稱這是獨門配方。我恰巧路過，就辨析了一下香水裡面的物質，說出搭配香水時各類物質所用的劑量，並且提供了一些改善香味持久度的方法。但很顯然，他並不領情，並且還想伺機報復我。&rdo;

葉殊啞口無言。如果她是那個調香師，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拆臺，怕是遠不止報復這麼簡單了。

&ldo;就這些？&rdo;她問。

紀零點頭，&ldo;應該就這些了。&rdo;

&ldo;那我去讓警局的人鎖定這名調香師，希望能儘快掌握他的行蹤，將他緝拿歸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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