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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原本濃鬱的香味，卻在幾秒間變淡，甚至漸行漸遠……這是味源消失的訊號，破壞了我精心構造的夢境，所以讓我有所察覺，&rdo;他頓了頓，目光灼灼地盯著葉殊，說，&ldo;你是要丟掉我嗎？&rdo;

呃，葉殊怎麼覺得心中升騰起一種罪惡感？像是她無情無義，隨意拋棄飼養多年的寵物狗一樣。

誠然，紀零也真的不是狗……

葉殊一個頭兩個大，只能解釋：&ldo;在案子沒結束的時候，我不會丟下紀先生的。&rdo;

&ldo;哦。&rdo;紀零冷淡地應了一聲，把頭撇向一側，生硬地避開了她的視線。

葉殊覺得後脊發麻，某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他這是在鬧彆扭嗎？

倏忽，紀零冷冰冰地補充：&ldo;所以，在利用我以後，你就會拋棄我嗎？&rdo;

他想說的意思應該是……始亂終棄？

葉殊覺得頭更疼了，&ldo;紀先生，這和利用不是一回事。在案子結束以後，我們隊和紀先生的合作也就中止了。所以，之後您可以自行安排自己的行程和生活。&rdo;

&ldo;這個案子有些棘手，我覺得我可以用一輩子追蹤調查。&rdo;

&ldo;遠遠超過案件追溯期了……絕對不行。&rdo;

&ldo;哦。&rdo;紀零失望點頭。

葉殊突然想起一件事，問：&ldo;對了，你的身份證還沒拿過來，需要去你家一趟取證件嗎？不然不好開房，你應該也沒帶其他證件吧？&rdo;

紀零看了葉殊一眼，說：&ldo;我已經讓傭人將我的證件取走了。&rdo;

&ldo;等等，這是什麼意思？&rdo;

&ldo;所以，你找不到的。&rdo;

葉殊嘴角輕抽一下，問：&ldo;紀先生說的是什麼意思？&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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