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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吧。”司空憶無力說道。他實在想不出一個理由居然會讓這兩個人瞞著自己做了這個奇怪的決定。

等等，之前汐兒說的那些話……不會真的被蕭巖說中了吧？難道真的是汐兒的身體出了問題？！

司空憶想著他們走之前去過相府，如果事實真的這樣的話那麼肯定不會和歐陽陌實話實說的，那麼她是以什麼藉口和她父親說的呢？或許可以從中找出一些線索。

司空憶沒有多做停留，直接去了宰相府，雖然如今的宰相府看著不如以前輝煌，但是沒人敢否定宰相在整個天漠的地位，不說別的，就說這宰相府的二小姐是原來的熙王妃，那也就是未來的皇后，這宰相還多了重國丈的身份不是？

司空憶耐著性子在客廳等候，不是歐陽陌有多失禮，而是司空憶心太急，而歐陽陌根本就沒想到這時候他回來，自然也沒有迎接的準備。

“臣歐陽陌參見皇上，不知皇上此刻前來所謂何事？”雖然登基儀式還沒有舉行，但是他已經是天漠的皇帝了，沒有人會懷疑。

“岳父大人不必多禮，本來昨日該是陪著汐兒回來的，可是事情太多，只得作罷，如今趕來卻還是沒趕上汐兒的腳步啊！”司空憶略有歉意地說道。

“皇上哪裡的話，皇上國事繁重，哪能拘泥於小節，是小女任性了。”歐陽陌倒是絲毫不以為意，能得到司空憶說的這發話可見汐兒在他心中的位置是為不可破的。那麼她為了天漠祈福而離開也算是值得了。

“怎麼會呢？只是不知道她這一去會是多久？”司空憶說的話是帶著試探的目的，不知道歐陽陌會怎麼說。

“是啊，汐兒從小就沒受什麼苦，這次為了天漠也難為她了，也不知道我這老身子骨能不能活著再見到了。”被司空憶這麼一說，歐陽陌也有感而發了。

“岳父大人這事哪的話，汐兒知道話一定會不高興了。”

“是啊，可是她說最少去五年……如果時間再長些，我可就先去見她娘了。”歐陽陌想到此，眼眶也溼潤了，這種離別愁緒將他的心緒降落到最低谷。

最少五年？！難道……不！他不允許那個最壞的可能的出現！

司空憶沒有在宰相府多做停留，匆匆告辭了。回宮後立刻找子蘇前來，將匆匆寫好的信交給他，讓他快馬加鞭去追凌汐，有些事他無法親自前往，卻也要將要說的話帶到。

☆、五年之後

五年是個漫長的過程，而每個人在這五年發生的變化卻是難以估計的。司空憶在從子蘇的回覆得知，凌汐的確是中了混毒才會提前離開，而至於治療的結果卻是無法判斷，他曾經好幾次想著去找她，都被勸阻了，雖然凌汐對他很重要，但是父皇留下的江山他也不能就此拋棄，否則，他那麼花盡心思地從司空暝手上將皇位奪來又有什麼意思，既然要擔當這份責任，那麼他便無法自私地離開。都說有責任感的男人才是好男人，但是卻忽略了一點，這樣的男人更無法自私地寵愛一個人，因為責任感讓他無法將兒女私情擺在第一位！

當然，煎熬中的不止他一個，凌汐在去了山花婆婆那裡後也不好過，她在山花婆婆的手下整整被治療了一個月才將毒清除。當然讓他堅持下去的動力便是司空憶派子蘇來傳的話，他說：汐兒，為了我們的將來你要好好活著，我會等你回來，五年也好，十年也罷，我的身邊只會為你空著！

凌汐不是矯情的人，可是聽了這番話還是忍不住落淚了。原來自己拼命想隱瞞的還是被知道了，她知道司空憶這樣的男人不會輕易許諾，但若是說了，必定會做到了。其實她也捨不得司空憶啊，這二十幾年的人生，兩世為人，也不過遇到這麼一個自己願意陪著過一生的，這份難得她很珍惜，實在不想就此結束啊！

所以，在凌汐毒解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