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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漫漫其修遠兮，所謂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以劍證道這條路是前人走過無數遍的，但必須時刻保持鋒芒，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七情六慾怕是隻有那些絕人絕己滅絕人性的魔頭才能做到，這條路的長度，不是我能想象，但我是做不到時刻為修煉而活，人不是修煉機器。也不是天道之下的死囚，上天總有一線生機。我認為，雖說上善若水，可江河一怒天地變色，滄海一怒乾坤顫抖，道法自然，雖免不了披荊斬棘，但過剛易折，我自問沒這心性，以劍證道，不適合我。”

沈雲沫竟然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而成乾這番“大道”純粹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他自己身具曠世魔功吞天化元訣，可吞噬外物為己用，修煉起來不知道比平常修士容易了多少倍。如果不是泰蒙，他現在根本不可能身處天劍門，也不可能修道，他的人生最好的結果就是在一塊伯爵領地上老婆孩子熱炕頭度過一生。

平常的修士，把自身真元像鍛鋼一樣不斷淬鍊提升，所學的功法也不過是以自身元氣執行周天引靈氣入體不斷洗滌肉身，哪像吞天化元訣這麼霸道，成乾甚至懷疑過創造這魔功的人是不是一個擁有特殊血脈的魔神。那些晦澀的經文，就算給了成乾他也根本領悟不通，泰蒙之所以可以詳解，還得歸功給她老婆，要不然就算十個泰蒙也白搭。

沈雲沫不由一笑：“好重的魔性。”

“嗯？”成乾一驚，轉而道：“什麼是魔？什麼是仙？什麼是人？人可殺人，仙也可以滅世，魔為什麼不可以萬人敬仰？拜為神祗？力量要看用來幹什麼，握著仙劍燒殺搶掠，和擇人而噬的魔頭有什麼不同呢？”

說完這些話，成乾暗驚，老子肚子裡什麼時候有這麼墨水了？

“看來你還是沒見過真正的魔頭，不過很快你就能看到了，到時候看你還能說得這麼理直氣壯。”沈雲沫無奈笑道：“已經浪費了不少時間，我要修煉了，你也回去吧，那幾篇玉符上武功和刀法，可以配合真元使用。有什麼不懂的你問童海吧。”

“你不是都不能晉級了麼？還練它幹什麼？”

成乾說的很實誠，沈雲沫則差點從蓮臺上掉下去。

“怎麼了？”成乾問。

“你那腦袋裡到底裝的是什麼？”沈雲沫說。

“怎麼罵人啊你？！”

“罵你怎麼了？打你信不信？”

“我……你現在就得罪我，不怕我將來報復？”

“哈哈……你要是不說這話姑奶奶還真有點沒底。”

沈雲沫話音沒落，成乾直感覺天旋地轉，屁股上傳來一道巨力。

“靠！”。

捂著屁股一瘸一拐出了大殿門口，成乾差點被沈雲沫一句話雷翻。

“姑奶奶等著你來報復~大不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嘛~”

成乾惡寒，衝著大殿裡的沈雲沫深處一根中指，可剛想轉身跑路，就眼前一黑，一道微風撲面而來，然後一異物貼在了臉上，將那遺物抓下來一看，竟然是一隻白色的繡鞋。

“哇哈哈~這是定情信物嗎？那我收下了。”

“給我送回來。”

“我……”

啊！打不過！坑爹啊！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忍了！

將鞋子套上那精緻的小腳丫，成乾心中下了毒誓：“老子將來要是不能讓你給老子洗臭腳，老子下輩子當豬！下下輩子還當豬！”

“沈姑娘不愧是仙子，就連這玉足都美的動人心魄。”

“喜歡嗎？那你以後每天晚上來給我洗腳吧。”

成乾頓時傻了，愣了半天，大義凜然道：“這……男女授受不清，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沒事，彩雲峰上我說了算。”

“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