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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 誰都不想動。而且林秉然三十多了，經常自損自己老了，體力精力太不如前。還以此為藉口在家裡把林克使喚得團團轉, 就連林寶寶也不放過。

林秉然在家口渴：「寶寶，給媽咪倒杯水。」

林寶寶拖著拖鞋, 吧嗒吧嗒去給林秉然倒水。

林秉然下班回家：「寶寶，給媽咪拿拖鞋。」

林寶寶墊高小腳，從鞋櫃裡哼哧哼哧的拿出拖鞋。

林秉然洗澡不帶換洗衣服, 「寶寶, 幫媽咪拿一下睡衣。」

林寶寶抱著睡衣, 踩到衣擺摔在了浴室門口。

次數多了，林寶寶在臥室翻到林柯和林秉然的玩具拿去當積木玩, 被林柯發現揚言要和林秉然分床睡。

年假還沒結束。午飯後林寶寶在茶几邊坐著小板凳寫學前班佈置的作業。一頁數字抄得她滿頭大汗, 好幾次求助的目光掃過林秉然都被忽視。

「媽咪……」林寶寶嗲兮兮的湊過來, 抱住林秉然的腿。

林秉然晃了晃腿，帶著林寶寶一起晃, 小孩笑了笑，癟癟的小嘴巴立刻翹了起來，林秉然問：「怎麼了？」

林寶寶眨眨眼：「媽咪，我手手痛。」

林柯在一邊的懶人沙發看書，說是看書早就蓋著書仰頭睡著了。林秉然掃她一眼，彎腰抱起林寶寶去睡覺, 林寶寶睡了, 她出來和林柯一起擠懶人沙發，「我昨晚沒睡好。」

林柯打了個哈欠，手臂環上林秉然的脖頸，「我也是。」

林秉然就親她, 親得林柯呼吸凌亂，問要不要回房間。

「不回，」林秉然說，「就抱一會。」

林柯：「……」

林秉然抿笑：「唉喲，我好累。」

林柯腹誹，這次說什麼都不能上當了，閉上眼睛什麼都不說，裝死般往沙發上一歪。

林秉然：「……」

就算是過年，林秉然也沒什麼空閒時間，隨時會有打到手機上的工作電話，而且最近還在看劇本，年後和林柯前後腳進組。

忙起來的時候，時間眨眼就沒了。宋溫霞和戚予經常會過來看林寶寶，做了大餐也會提前盛起一份送過來，幸好住的不遠，為了孫女也沒人覺得奔波。

這天陪孫女吃完飯，林秉然牽著林寶寶去送宋溫霞，在玄關取了林寶寶的外套給小人披上，「媽，我和小柯下午要出門，晚上再去接寶寶。」

宋溫霞連忙點頭，林寶寶自然也高興，去奶奶家意味著可以一下午不用寫數字和拼音。林秉然開車把林寶寶和宋溫霞送了回去。

林柯洗完碗，從廚房出來沒看見人，打完電話還疑惑著，她和林秉然要出門嗎？

略一想，猜到林秉然大概是想要二人世界，娃帶來的幸福甜蜜又快樂，林柯撲哧撲哧笑，笑著笑著覺得身體發熱起來。

林秉然在宋家跟女兒告別，兩個人蹲在門口，互相香香，你親我，我親你，黏糊了十分鐘，

林寶寶嗲兮兮的，小手勾著林秉然的脖子喊媽咪。軟嫩的臉蛋蹭得林秉然心都塌了，於是推遲一個小時回家，把林寶寶哄著睡午覺才離開。

來回花費兩個小時，路上看見冬天裡散發著熱氣的烤紅薯，林秉然沒忍住，下車買了兩個回家。到家客廳沒人，露臺裡沒人，主臥的浴室裡有水聲。

林秉然剝著紅薯，倚在浴室門口聽水聲。熱氣從門縫裡淌出來，她垂眸用腳在溢位的熱氣裡撥來撥去。剝掉紅薯皮，咬去一口，紅薯軟綿燙嘴，吃進嘴裡是一抿就化的甜蜜。

水聲停了，林秉然加速吞嚥的速度，燙得眉毛高挑。水聲又停了，她壓低眉梢，放緩速度，帖耳至門縫。

林柯在給浴缸放水，浴袍當作抹胸裹著，披著濕漉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