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5 頁)

慢慢回到了赫本的身體裡。

寂靜。

很久沒有什麼東西再出來，赫本仍舊通體發光。小乖慢慢等待著。當她確認真的是很久沒有其他的狀況再發生的時候，她呼了一口氣。赫本的光漸漸減弱直至消失，她像原來一樣消瘦、蒼白。擔心她再會發生什麼事，小乖就這樣靜靜地坐在赫本的身邊守了一夜。

閉閉合合，小乖彷彿又回到了高三的課堂，死撐著眼皮不掉下來，但是思緒早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苦不苦，只當自己是二百五，險不險，全當自己是二皮臉！堅持就是勝利，各種激勵自己的話在小乖的腦子裡迴響。

終於熬到雞叫三聲，小乖困得張張嘴。

“太嗷（好）了……唔……”小乖打著哈欠。沒過一會，趙司譯就應該起床了，這樣至少有人幫忙，可以輪班倒了。小乖輕拍自己的嘴巴，不停地打著哈欠。

好慢啊，趙司譯是不是賴床了啊，怎麼還不過來啊。平時不想讓他出現總是早早來敲門，今天怎麼就老不來呢。他不會在化妝吧，一個大男人怎麼能這麼慢呢……趙司譯起床後打了無數個噴嚏，他照著鏡子看看了自己：應該沒有生病。等他一切準備好，路過小乖的房間的時候像往常一樣準備敲門，剛剛抬起手，門便“卡”的開了。

“天那！你終於起床了啊！”小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啊？”趙司譯有些好奇，今天小乖這麼早？還記得他第一次叫小乖起床的時候，不知道小乖很能睡覺，只是輕輕敲了幾下門，然後就一直等到中午才見到小乖。隨後就被小乖告知，敲門一定要敲到聽到她的應答才能離開。然後每天早上趙司譯敲門敲到手疼才微微聽到小乖的“知道了”，隨後還是要等上一兩刻鐘之後才能看見小乖迷迷糊糊地從房門裡走出來。

倒是今天早上，令趙司譯有些詫異。不過身為醫生的他馬上看出小乖不似平時面部油光發亮，臉色紅潤。“你沒睡好？”連趙司譯都覺得好像有點不太可能。

“快！快！你進來看看。”小乖讓開路，指著赫本緊張地說。

順著小乖的手看過去，趙司譯的臉馬上變了顏色，他三步變左兩步地走到赫本的身邊，皺著眉頭替赫本把了下脈，然後翻了翻赫本的眼皮。然後又……

“她……怎麼了……”小乖看到趙司譯的動作，不安地問。

應該不會吧……我可是一直看著呢……但是但是……難道……

“她死了……”趙司譯沉默了一會兒，平靜地說。他抬起頭盯著小乖。

小乖看到趙司譯這樣看著她，眼睛睜得大大的，指著趙司譯說：“你不會懷疑我殺了她吧！怎麼可能！我……我……可是守了她一晚上，可是……可是天那麼暗……誰知道……她怎麼會……好好的就怎麼死了呢……我昨晚抱她的時候還……”小乖猛然驚醒，赫本本來就和一般人不一樣，這麼奇怪的一個人根本不能以常人的想法去想她。

小乖看見趙司譯無奈地扶扶額頭，然後在她面前揮了揮手：“回神了，我可沒說你殺人。”小乖像是肯定什麼的點點頭，眼睛眯了眯，頭一歪，嘴裡唸叨著：“嗯嗯，很可疑，要去看看。”

“看什麼？”趙司譯站起來，看著小乖。

“我要去調查下赫本的身份。”

“我想，她應該不是人。”雖然句子不是肯定的，可是趙司譯的語氣卻是很肯定，就像他在說“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她不是人”一樣。

“她是羽人？”

“應該不是，羽人沒她這麼輕的。”

“你怎麼知道她很輕？”小乖摸摸下巴，故作懷疑。

趙司譯倒是沒覺得怎麼樣，繼續說：“上次她搭衣服的時候站在凳子上，差點摔倒了，我扶了她……一……下……你不要用這種眼光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