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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進楚王府帶上這面具開始就沒摘下過。他家王爺這是要做什麼?
他單膝跪地,抱拳道:“不知屬下犯了何錯,還請王爺明示。”
“本王管你要個面具,還需要理由?”
夜狸自己都快不記得自己的長相了,艱難的拿下面具。頭垂的低低的。楚墨岑接過,掃了他一眼。
“明早就還你。”
夜狸摘了面具,渾身都不自在,張了張口一個音節也發不出,只能連連點頭。
楚墨岑給鳳傾天裝扮好,帶著她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楚王府。龍絕塵派去的大內侍衛,明則監視鳳傾天,其實是監視整個楚王府。但楚王府向來受人覬覦,楚墨岑的防範看則松,其實都在暗中。
到了白如那裡,連門都沒讓進,接過鳳傾天就關上了門。
楚墨岑頭一遭碰了壁,頭一遭好奇心氾濫,頭一遭想一探究竟。可白如的作風他也很清楚,不想讓他知道絕不會露一點。
剛準備離開,就聽到一聲嘆息,那聲音如此熟悉。讓楚墨岑不由頓住了腳步。1d7ya。
仔細再聽,周圍寂靜一片,剛才的聲音彷彿來自幻覺。但楚墨岑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屏氣凝神,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聽覺上。
就這時,‘啊!’一聲慘叫從白如的木屋裡傳來,是鳳傾天的聲音!
楚墨岑下意識便到了木屋前,一腳踹開了門。那時,忘記了白如,忘記了一切。只覺得鳳傾天那一聲尖叫,刺在耳朵裡,直擊心口。
屋裡很暗,但楚墨岑一眼就瞧見了鳳傾天。她被白如綁在一個十字架上,衣裳被剝的乾乾淨淨。曼妙的胴|體,在豆大的油燈中泛著暖色的光暈。
白如站在她身旁,手上拿著把匕首。冷光森森,但不如她冷厲的眸。
“你這是要做什麼?”
白如冷冷望著楚墨岑,薄唇淡淡吐道:“幫她解脫。”
楚墨岑的視線一直停在鳳傾天身上,瞧她的頭歪向一旁,閉著眼。脖子上一條細細的血線,蜿蜒到胸口。在兩隻小兔中間,就像是一條紅色的溪水。
那一刻,楚墨岑的腦子不聽使喚了。一個想法佔據了他所有的思想,他一個箭步衝上前。誰知白如直接用匕首抵住了鳳傾天的咽喉。
“不想她死就出去。”
楚墨岑和白如之間,就像是有條無形的鏈子。這麼多年,他們相安無事,相互依存。說到依存到不是依賴對方生存,而是楚墨岑需要白如幫他解毒。白如需要楚墨岑為她提供一切製藥的材料。
白如是藥痴,總是做些奇奇怪怪的實驗。但是他們各取所需,互不干涉。這一次牽扯到了鳳傾天,倆人頭一遭產生了摩擦。
“她是本王的女人,誰也動不得。”
鳳眼裡騰起一股冷冽的殺氣,死死盯著白如,那表情如此的陌生。白如雖一身絕藝,但不會武功。若楚墨岑動手,她絕無反抗能力。
可就在這時,背後又傳來一聲嘆息。近在咫尺,熟悉無比。
楚墨岑腳步挪了半分,身子半轉。待看清背後的人時,驚了一驚。
“義父!”
“還認老夫不錯,不錯。”楚安坐在輪椅上,瘦骨嶙峋,但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乾啞的聲音就像是在撕扯破布,但話語裡的諷味卻很清晰。
楚墨岑又看向白如,白如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表情。但楚安這時怪笑起來,聽得人頭皮陣陣發麻。昏過去的鳳傾天也被這聲音驚醒,忍不住一陣咳嗽。
看著她脖間的血越流越多,楚墨岑腳步一晃便到了鳳傾天身邊。比白如還要近半步。極快的脫下衣裳將鳳傾天裹得嚴嚴實實,抱入懷中。
“你我之交止於此。”
輕飄飄的話,像是自言,又像是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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