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腌臢潑才!竟然如此羞辱灑家!(第1/2 頁)
就在錢進和顧陽動身之際,一聲不合時宜的喊聲,卻是打斷了兩人的行動。
“且慢!”
眾人聞言,不由循聲望去,卻見是鄭飛所喊。
“你有何事?”伏湶語氣有些不善的盯著鄭飛。
“無甚鳥事!”鄭飛說完,話鋒一轉道:“我就是覺得你讓錢進和顧陽兩人,提前駕兩艘船去運鹽,屬實有些不妥。”
“不妥?你這鳥人說的甚鳥話?為何你會覺得我的安排不妥?”伏湶皺眉,言語也非常不敬。
很明顯,從鄭飛的言語和語氣裡就能看出,對方在故意找事,再加上鄭飛先前就有和伏湶搶周元死後,所留下來的老大的位置,兩人現在完全就是對頭,故而,伏湶當然不會對鄭飛客氣的。
“為何不妥?這還用我明說嗎?大家都知道你和錢進、顧陽兩人之間是發小,關係親近無比。要是你們想要私吞這批鹽,暗地裡揹著我們,做了一些我們不知道的謀劃勾當的話,那我們豈不是就要吃大虧了嗎?”
鄭飛這話一出,除了伏湶和他的四個發小之外,其他的私鹽販子紛紛面面相覷,很明顯是被鄭飛的言語給影響到了,對伏湶的安排產生了懷疑。
“腌臢潑才!竟然如此羞辱灑家!若非今日運鹽事急,否則,灑家必要好生教訓你這直娘賊!”伏湶目視鄭飛,一臉正氣的怒罵他。
“你這含鳥猢猻!給灑家閉上你這鳥嘴!莫要你為灑家怕了你,就敢辱罵灑家!”鄭飛被罵,也是不甘示弱的回罵伏湶。
“灑家罵你這鳥人,也是應該的!”
“今夜我們被官兵埋伏,若非灑家謀劃得當,錢進、顧陽等人拼命隨灑家反擊官兵,否則,恐怕我等的性命,今夜都要交代在這運河裡了。”
“潑賊!你說灑家和他們兩人暗中勾結,準備私吞這批鹽,那灑家便問你這賊驢,我們從被官兵埋伏,到現在運鹽,一直都和大家在一起,你說我們之間怎麼私下商量,又如何私吞這批鹽的?”
伏湶見鄭飛敢回罵,立馬就伸手指向鄭飛,有理有據的大聲質問他。
“……”鄭飛聞言,頓時就愣住了,而後想了片刻功夫,這才有些支支吾吾的回道:“我、我也只是隨便猜測而已,才會這麼說的。”
“猜測?你個潑賤賊,區區猜測,沒有真憑實據,就敢在此汙衊灑家?如今運鹽事急,大家都在趕時間運鹽,而你這奸賊,卻是故意在找灑家的茬,灑家不得不懷疑你這殺才,是不是有其它的陰謀企圖,有意在這拖延時間的。”伏湶靈機一動,直接委婉的把鄭飛往內鬼身上牽扯。
雖然伏湶沒有明說,但伏湶手下所有的私鹽販子們,心裡面都明白,只有內鬼,才會故意找理由,拖延運鹽時間的。
其中原因,非常簡單。
多拖延一點兒伏湶這夥私鹽販子在被伏擊地方的時間,就越能讓增援來的官兵們及時趕到。
因此,只有內鬼,才會願意這樣拖延時間。
其他的私鹽販子們,都恨不得趕在官兵的增援到來之前,早點兒把鹽給運走,然後隱姓埋名,從此過上無拘無束的生活。
“沒!我、我沒有!”鄭飛聞言,頓時慌了神,支支吾吾的回道:“說、說不定……是因為你們是發小的原因,從小就熟悉彼此,所以即使你們沒有私下商量,但透過你們的眼神和行為交流,就能知道對方所想,進而商討出私吞這批鹽的計劃來的。”
“直娘賊!還敢再汙衊灑家!若是再從你口中,再蹦出一句不實之言,那灑家必叫你血濺當場!”伏湶大怒,語氣冰冷的大喝。
他的聲音宛如一尊殺神,令得在他四周的人,身心都不禁感到一絲寒意。
“……”鄭飛聞言,莫名的感到身心一冷。
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