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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朵朵:「……」
啊!好狗血。
最後一幕才最詭異。
竟然有人覺得這一幕很感人,捻著帕子拭淚,還哭的一抽一抽的。
宋朵朵:「……」
關你們什麼事啊?能不能清醒一點?
她們是喪心病狂的殺人犯啊喂!
「咳咳,」宋朵朵捏了捏嗓子:「冒昧打斷一下,能否請兩位平復一下激動的心情?接下來的流程更加精彩,這邊建議二位儲存一□□力呢」
朱老夫人收拾好心情,不多時,拉著張秋收一同入座,還不忘牢牢的抓著張秋收的手,緊張的樣子,恍若攥著什麼無價之寶。
平復之後,她問的第一個問題便是:「宋姑娘是如何得知收兒是我的女兒的?」
宋朵朵淡漠道:「有人告訴我,半年前朱連山墜馬原本只是受了輕傷,但睡了一覺卻突然癱了。作為朱連山母親的你,非但沒有徹查,反而將此事隱瞞了下來,顯然是要保護這個兇手;有人還告訴我,朱連海生的儀表堂堂,朱老爺年輕時候也是位丰神俊逸的公子哥兒,朱老夫人不用我多說大家也能看的出來,你年輕時肯定是個美人兒。那我就想不通了,一個美人兒與一個俊男,怎麼會生出一頭豬來呢?不符合遺傳常理啊?
以上兩點,我得出一個結論:朱連山不是你的親生兒子,而你的親生孩子尚在朱府!」
「至於我是如何得知張秋收是你女兒的?原因也很簡單。」宋朵朵緩緩道:「第一,她的年齡;第二,和你長的像;第三,你的貼身婢女名叫寒露,而張秋收的生辰剛好也在那天。以上,結果顯而易見。」
朱老夫人與張秋收交握的手之間,逐漸生出了一層薄汗,濕膩膩的,不太舒服。
朱老夫人不由自主重新審視起了這個瘦小的丫頭,僅憑一些細枝末節,就推斷出了朱家一件稍少為人知曉的秘事,著實有些本事。
宋朵朵被打量的不太舒服,歪了歪身子斜靠在扶手上:「你們想知道的,我都如實相告了,現在輪到你們了,談談吧——」宋朵朵將目光落到張秋收的臉上:「如何殺死的朱連山?」
兩人的掌心下意識收緊,一個出於緊張;一個出於安撫。
張秋收斜看了朱老夫人一眼,方才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宋朵朵嗤笑一聲:「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嘴硬?你以為有些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我就無從查起了?那你可真是太小瞧我了!而且你們這點把戲,在我眼裡就是小兒科!」
這話說的,就有點囂張了吧?
蕭淮北偷偷瞄了她一眼,雖然他承認宋朵朵的確是有那麼一丟丟的小聰明,但是……也要謙遜一些啊,師爺。
張秋收瞳孔一縮:「朱連山惡事做盡,得罪了那麼多人,你憑什麼認定是我殺的?」
「看來你還是沒有搞清楚狀況啊?」宋朵朵沉沉嘆息一聲:「其實朱連山這種人渣死與不死,誰在乎啊?」
宋朵朵話音一頓,在抬眼時,眸光冷冽如霜:「我從始至終關心的,唯有周小苗的死因而已!」
一聽這話,張秋收馬上覺得自己又行了,高聲道:「周小苗又不是我殺的!你問我幹什麼?」
宋朵朵微微眯眼:「人的確不是你殺人,可她卻因你而死!」
張秋收繡眉一擰:「你在說什麼啊?什麼因我而死啊?關我什麼事啊?」
這副姿態,惹的宋朵朵有些火大,她努力維持內心平和,久久之後,方才啟唇。
「整個事件的起因,為得就是一個財字。」
宋朵朵的聲音如同清冽的泉水,一字一字迴蕩了在場之人耳邊:「朱老爺死後,府內只剩下兩個主子。朱連山肯定是靠不住的;朱老夫人又不讓你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