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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脖子上好舒服的呢。”陳劍鋒笑道，“這款我正在用的，感覺還不錯。”

“……你有了？”

“嗯，我有了。”

“我怎麼沒見過呢？”

“平時都借給劉威用了，他中午睡覺，我不睡。”

“所以放在他位置上了？”

“嗯。”

“自己不用還買來幹啥？”吳棣臭著臉推車往前走。

“本來是劉威買來送我的，結果我沒用上……”

“然後又物歸原主了哦？”

“嗯。”

“嗯個屁嗯！”吳棣拿下一盒內褲看了看。

陳劍鋒樂了：“你知道我的尺寸麼？”

“看都看過了，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但這盒小了哦。”陳劍鋒提醒。

吳棣：“……”

吳棣沒好意思告訴他這尺寸是自己的。

“不買了？”陳劍鋒逗他。

“要買你自己拿，我怕我買大了，你穿著兜風！”

陳劍鋒哈哈直笑，路過零食區的時候陳劍鋒掃了幾盒黑白配和一包旺仔小饅頭，吳棣皺皺鼻子，吃旺仔的東西總感覺自己也變成了小屁孩似的。

超市裡有現磨的營養粉，店員見吳棣對固元膏很感興趣的樣子，推薦道：“咱們固元膏加了枸杞和黃酒，女孩兒吃這些好，補身子呢。”

吳棣問：“能自己搭配？”

“當然可以，你喜歡磨什麼粉我們都能磨。”

陳劍鋒帶著一袋子番茄找過來的時候，店員正在打包，用精美的盒子把營養粉裝了進去。

“這是什麼？芝麻糊？”陳劍鋒好奇地揭開盒蓋。

“嗯，芝麻糊，給你吃的，下午茶餓了就衝點。”

“烏髮營養套餐……首烏，黑芝麻，薏仁……”

吳棣：“……不是，是芝麻糊！”

“陳劍鋒抽出一張小紙片，“上面寫著哦。”

“……”吳棣默默別過臉。

陳劍鋒將紙條放回去，捏了捏吳棣的手，輕輕聲道：“謝謝。”

週末人多，公交車上人擠人，陳劍鋒旁邊的大叔正好下車，空出了一個座位。

陳劍鋒本來想讓給吳棣坐，突然剎車大家擠成一團，陳劍鋒直接被撞進了座位裡。

吳棣把大包小包往他腿上一放，兩手撐著前後椅背固定著自己。

“要坐不？”陳劍鋒拍拍大腿。

吳棣笑著踢了他一腳。

吳棣站得近，飽滿的褲襠正好對著陳劍鋒，彷彿拉開鏈子就能把東西吃進嘴裡似的。

陳劍鋒盯著褲襠浮想聯翩，氣得吳棣用包包擋住了那位置。

“看不到了。”陳劍鋒說。

“有什麼好看的！”吳棣罵。

“好看。”

“怎麼個好看法？”

“大，長。”

吳棣：“……”

“顏色特別乾淨……味道也……”

吳棣：“……閉嘴！”

隨後的一路吳棣再也沒搭理臭流氓，直到臭流氓衝了一杯營養粉，吳棣才忍不住地問：“味道好不？”

“你嚐嚐就知道了。”陳劍鋒舀了一勺喂他。

唇齒留香，吳棣咂咂嘴，一臉求讚的表情瞄瞄陳劍鋒。

陳劍鋒親了一親吳棣：“好香！”

“我香還是它香？”

“都香！”大狗狗幸福得直晃尾巴。

“唔！”吳棣給大狗狗順順毛，“我先睡了，你別弄太晚，早點睡。”

“知道了。”陳劍鋒喝完糊糊，繼續整理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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