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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處置。沒想到直接來了個三級跳,由皇帝親自殿審。
當我被“請”至上華殿時,不由地笑了。
嗤,三公九卿各路官員全部到齊了,我想當年審秦檜也不至於要這麼大的排場吧。
洛寶,你該放花炮大肆慶祝的,這是自金碧皇朝開國以來,第一樁由皇帝親自殿審的案子。不要說我這案子是開國以來,第一個皇帝親自殿審的案子,估計也是規模最大的一次。
他們一個個似模似樣,眼中對我都充滿了鄙視和唾棄,瞧那一副副“正氣凜然”的假樣。嗤,又沒販賣你們妻妾兒女。一群哈巴狗,梅妃得勢時,恨不得天天跪著舔夏仲堂和我的腳趾頭。
才收回逗留在他們身上的視線,便被人很用力地推倒跪在地上。該死的傢伙,不知道對待女士要溫柔一些嗎?
其實從知曉皇帝要親自審我,我就意識到這問題的嚴重性,看來是有人存心藉此機會想讓我死。
此刻的我就猶如橫躺在肉砧上的一頭豬一樣,任人宰割,唯一能做的就只是雙手緊緊的攥著咬著牙,等待著受刑而已。
我抬頭凝望站在右前方的尋,從那夜開始,我就沒有再見到他,而此刻在這上華殿中相見真是讓人心酸。從我進入殿堂內,他就沒用正眼瞧過我一眼,我不知道心死的感覺是什麼樣,但是我知道我的心真的很痛。
感覺到有目光注視著自己,我順著望過去,是齊哥,相反地在他的眼中我看到了憐惜和不捨,回以苦笑。同樣地我在上官允和皇家馬德里的眼中也都看到了同情,但是他們的目光都不是我想看到的。
一聲尖銳的“皇上駕到”又將我的魂拉了回來。
“夏之洛,你是向天借了膽子了啊?半年前在花神祭上,上弦月的事朕是看在夏愛卿和梅妃的面子上,便饒了你。沒想到倒是朕姑息養奸了,平日裡你就專橫跋扈,為非作歹,竟然心狠手辣的連朕的會元你都敢給賣入歡場,你眼中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朕這個皇帝?你這個狗膽包天的東西,今日朕要是不重罰你,便是對不起這天下百姓了。宗正令魏居賢,刑部尚書單不群,根據我朝<聖朝律>應如何治她的罪?”
單不群以他那慣有的陰鷙目光看了我一眼,嘴角帶著一絲諷笑,走出佇列,“義正辭嚴”“恭恭敬敬”“一板一眼”地回答道:“回皇上,根據我朝<聖朝律>,瑞王妃觸犯了第一卷<名例>第四條大不敬,觸犯吾皇至尊無上的地位,同時觸犯了第十一卷<科舉制>第三條任何人不得阻撓適齡生徒參加科舉;第六卷<賊盜>第十四條禁止私自買賣人口;第七卷<鬥訟>第五十七條侵犯他人人身罪;第九卷<婚嫁違律>“七出”第二條‘淫’出,共計五條罪名,依法應先受鞭刑三十,再受流放之刑。”
仔細聽完單不群一口氣念下來的這一大串罪名,真是讓人嗤之以鼻,販賣人口也能定出這麼多條罪出來?鞭刑三十?流放?
看著他的背影,我想到花神祭的那一晚,他似乎等這一刻等了很久了,那麼錯綜複雜的律法竟然說起來這麼溜,想必昨夜興奮的一晚沒睡好吧。
反正我現在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肉砧上的肉任人宰割。定罪吧,定吧,定的越多越好。
受鞭刑,挨板子,坐牢,都是我老早就已經想到的。流放我倒是不曾想到,但是接下來魏老的回話比單不群所說的流放之刑更令我更震驚。
“啟稟皇上,瑞王妃此舉令吾朝皇室蒙羞,所犯‘七出’之條的第二條‘淫’出,依此還應由瑞王爺休書一份,並以掌記為記,從此從宗室除名,扁為庶民。”
我以為“休書”這二字只有我一人聽後會異常激動。
終於,他終於知道要看我了。讀不懂他眼中是何情緒,我便以憤恨的視線回應著他,如果他要是敢寫休書,哪怕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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