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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女人。”隨後開始狂野的佔有索取她的美麗和妖嬈。
她微張著紅唇想反駁,卻被他性…感的薄唇堵住了嘴,殘存的一絲理智被他的激情迅速淹沒。
……********……
凌晨時分,齊家大宅的書房裡,燈依然亮著,一夜未眠的齊子安盯著書桌上的長方形雕花木盒,陷入了沉思。
盒子是四年前在莫昕月家找到的,裡面有一個牛皮紙袋,上面寫著三個字:給月兒。
從字跡上判斷,應該是昕月的爸爸寫的,至於裡面裝著什麼,他從未開啟看過,也不敢交給昕月,怕勾起她的悲傷和恐懼。
這一放,就是四年,現在拿出來,只為了那條退婚的宣告。
不屬於他的秘密
這一放,就是四年,現在拿出來,只為了那條退婚的宣告。
他從未想過汪浩天會為了昕月這麼做,不是昕月不值,而是萬和集團和金豐銀行之間千絲萬縷糾纏著的關係。
可既然汪浩天做了,看起來他是認真的了,以他的能力應該可以照顧好昕月,既然這樣,盒子是不是該交給他呢?
齊子安皺著眉頭,伸出手把盒子拿在手中輕輕撫摸,這個盒子是他和昕月之間最後的一點聯絡,交出去就意味著徹底放手,從此了無干係。
他的心一點點被揪了起來,疼痛在四肢百骸間漫延,雕花的木盒彷彿有了魔力,讓他久久不願放手。
盒子被輕輕開啟,他拿出牛皮紙袋,看著上面蒼勁有力的字。
“給月兒。”他低聲念,“月兒,月兒……”他的眼底有些溼潤,手顫動著將裡面的東西抖在了書桌上。
一封信和一張照片掉了出來,因為歲月的洗禮,都顯得有些陳舊。
齊子安的心跳開始加速,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賊,好奇地想去偷窺不屬於他的秘密。
他的手慢慢的向照片伸去,觸到照片時又立刻縮手,彷彿上面燃燒著火苗,灼痛了他的手指。
最終,還是他內心極大的好奇心佔據了上風。
齊子安怎麼也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會為了此時的舉動而遺憾終身。
……********……
李詩言躺在床上,呆呆的盯著天花板。自從宣告登出來後,她就沒有出過門,甚至連臥房也未曾踏出過。
算著日子,本來明天就該是她的大喜日子,如今漂亮的婚紗就掛在牆邊的衣架上,她卻失去了穿上它的機會,等了那麼多年,竟然意外的落空了。
真是不甘心,她一扭頭,淚水落在了枕上,弄溼了上面的蕾絲花邊。
那個女人有什麼好,在她眼裡就是一個不擇手段,用身體騙男人的可惡妖精,難道男人都喜歡那樣的女人嗎?
房門被輕輕推開,她不看也知道是嘮叨的老媽。
這棵樹吊了十幾二十年了
房門被輕輕推開,她不看也知道是嘮叨的老媽。
“詩言啊!這麼多天了,下樓去走走,呆在屋子裡,會悶壞的。”李太太坐在床沿,白皙的額前被歲月刻上了幾道不深不淺的皺褶。
她和丈夫李季琛是中年得女,李詩言出生的那年她四十歲,丈夫已年近五十了。所以對女兒,她真的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
本來對汪浩天這個未來女婿她是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滿意,誰曾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一板斧就砍掉了她做了好多年的丈母孃美夢。
真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啊!李太太感嘆著,又搖了搖女兒的肩膀。
李詩言倔強的背對著媽媽,一言不發。
“這浩天也真是的,這樣子做,還會有誰家的男孩子敢說要娶你?太過分了,那個小妖精是個寶,我女兒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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