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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珠是會寫信的，我想她一定會寫信回來，但是直到三年後我離開沙灣鎮都沒有她的音訊。

第三章　報復（4）

第三章　報復（4）

第二年夏天，我一不小心就幹出了一件出格的事。這事又讓李小婷逮住機會賺了點錢。

村裡有一頭公黃牛和一頭公黑牛。這兩個公牛都是村裡的霸主。黑牛性格孤敖，自以為是，從來是看不起我的。黃牛卻性格活沷，平易近人，和我關係不錯。兩牛仇恨很深，三兩天打一次架，主人都很心煩。

有一天的一場架終於讓主人忍無可忍了。

那天老黃被拉去幹農活了，而他的一個漂亮老婆正在發情，偏偏又和老黑放養在一起。唾涎已久的老黑見有機可趁，就把這母牛給幹了。老黃氣不過，和他大幹了一場。這場是在村裡乾的，幹了一個多小時，弄壞了不少東西，還弄得人心惶惶。村民意見很大，村長要求兩家酌商一下閹掉一頭，可是誰也不想閹自家的牛，因為兩牛的年紀都有些偏大了，怕傷到身體。最後雙方抓鬮決定，抓鬮的結果是老黑的主人輸，可是老黑主人的德性就跟老黑一樣無賴，輸了以後卻賴著不閹。老黑還不知足，繼續挑畔，老黃氣不過，問我怎麼辦，我當時也很生氣，毫不猶豫就答道：“讓我來辦。”

我當天晚上就偷了一巴單面刀片，悄悄潛入老黑家。老黑正在臥著嚼草料，樣子甚是悠閉愜意。我拿著刀片在它的牛眼前面晃了一晃，詭秘地笑，　狡狤地說：“老黑，知道這是什麼嗎？”

老黑不以為然地回答：“是小小刀片。怎麼了？用它來殺我也讓你費一年的勁呀，小子。”

“不是用來殺你，是讓你變成太監。”

“你說什麼？”老黑就是笨，還沒反應過來，我已竄到他的*那裡去了。我抓住他的陰囊根部，大聲說道：“老黑，你忍忍吧！”老黑這才明白過來，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急急忙忙站起來，邊吼叫邊猛甩屁股，企圖將我甩掉。遺憾的是他白費勁了，我對著左邊一個牛蛋從上往下慢慢地慢慢地劃了一條長長的口。老黑搖呀搖，跳啊跳，不僅沒有把我搖掉，反把自己的一個白白的牛蛋給搖到了陰囊外面來。那比豬腰還大的白蛋靠一根筋兩根血管懸掛著，晃盪又晃盪。我補上一刀，牛蛋噗地掉在地上，與老黑永遠地告別了。用同樣的辦法，老黑的另一個蛋也落了地。我大搖大擺地出來，這才發現在旁邊充當觀眾的兩條狗、幾隻鼠已嚇得目瞪口呆，大氣不敢出一口。我本來就蠻有名的，這回名聲更大了，也結交了不少動物。

我閹掉老黑的第二天，老黑的主人就發毛。他大罵誰偷偷閹了自家的牛。老黑知道老黃和我關係好，認定老黃是幕後主使，所以帶著主人直奔老黃的住處。老黑的主人就誤以為是老黃的主人乾的，當然就找老黃主人算帳。兩家差點打了起來，還好被眾人攔住了。老黑主人的兒子認為自己受了侮辱，心有不甘。一個夜晚，他拿了一個注射器，一把剃頭刀，偷偷摸入老黃的住所。我提醒老黃：“當心注射器，裡面一定裝了麻藥，趕快拱死他。”老黃也真聽話，那人剛進門來不到十秒鐘，還沒找到機會下手，就被老黃拱在牆壁上。我仔細一瞧，那人兩眼翻白，鼻孔流血。問題大了！我狠狠賞了自己兩個大嘴巴。

老黑的小主人被人發現後送往了鎮醫院，他竟然活了過來。老黑主人以黃牛傷人為由要求老黃主人索賠醫療費，老黃主人也不笨，一口咬定他兒子是來偷牛的，偷牛不成反被牛拱傷了，不應該賠。兩家人到鎮政府打官司，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