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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理了一下思路，林清寒再次開口問道，“你說，這世界地力量受到了極大的限制，最強不過是域階，那麼你呢？你的力量已經早超過了域階的限制了吧？”

方白羽出手輕描淡寫的就解決了那幾個域階的事情還歷歷在目，那差距簡直不可計算。若說那也只是域階的力量，恐怕方白羽自己都不會相信。

“我？”輕笑了一下，方白羽緩緩說道，“我不同的，準確的說，我只是恢復本身地力量而已，況且，我實力未損之前，這位面不過由我自由來去。這所謂的規則自然奈何不得我。同樣，血楓提到的那人也是一樣！”

“規則本身就是用來被打破地。如果不能打破，那隻能說明，你還沒那份實力！”方白羽不急不緩的繼續說道，“你也不用疑惑，以你的天賦，若是繼續修煉下來，也未必就沒有機會打破這規則！”

“好吧，我知道了。”林清寒頓時有些無語的放棄了這個話題，“不過，你說的那些所謂的神靈究竟都是什麼實力？”

讚許的點了點頭，方白羽輕笑了一下說道，“不錯，他們的實力遠不是一般域階能夠比擬的！”

“打破虛空，可以見神！這句話你還記得吧？”

“恩？”林清寒頓時有些疑惑地點了點頭，“這有什麼關係？”

“這句話的來源，就是通天之門！”方白羽緩緩說道，“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理解這句話的，這並不重要，事實上，對於不同的人來說，對於這句話的理解都是不盡相同的。”

“神境！這就是那些神靈們的實力了。“方白羽緩緩說道，“神之威壓，或者說，神之意志，這就是他們區別於域階最大的不同。”

林清寒並沒有插話，只是靜靜等著方白羽繼續解釋下去，事實上，到了這個時候，他已經隱約明白了一些方白羽的意思了，剩下地不過就是等著確認而已。

“如果說，域階是最大程度的利用天地規則，那麼神境就是隨心所欲的改變規則！”輕輕抬了抬手，方白羽悠然說道，“當然，能夠改變到什麼程度就不一定了，注意，這並不意味著徹底擺脫規則的束縛！”

“……改變規則？”林清寒頓時覺得心底一陣發寒。

“沒錯，哪怕只是輕微的改變規則，帶來的後果也絕對不是域階能夠抗衡的了。”點了點頭，方白羽緩緩說道，“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大預言術，你見到了吧？那實際上就是改變規則的一種變現，只是在他地手裡，發揮不出真正地威力而已。”

“……我現在也不過就是域階吧？那不是死定了？”林清寒極度鬱悶的問道。

“以你現在地實力，自然是死定了，不過……你以為通天之門是什麼？若是有本身越過通天之門，自然會有好處！”懶懶的掃了林清寒一眼，方白羽繼續說道，“我記得，那人對於通天之門有一個比喻……應該是你原本位面的話……鯉魚躍龍門！”

“鯉魚躍龍門？！”這一下，林清寒頓時被震的說不出任何話來了，這句話可是太重了，鯉魚躍龍門，成則化身為龍，騰與九天之上。

“我雖不大清楚這句話的意思，不過，大約也猜的到。”方白羽繼續說道，“簡單的說，只要能夠透過通天之門，你同樣會擁有神境！”

“神境……”深吸了一口氣，林清寒終於緩緩點了點頭，“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不過，這麼大的好處，要求也必然極為苛刻吧？”

“有得有失，想要得到什麼，必然是要付出一定代價的！”方白羽淡然回答道，“即便是我，也只能給你提供這個機會而已，能不能透過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頓了一下，方白羽繼續說道，“不過，有幾句話，我必須說在前面！”

“第一，如果走不過通天之門，等待你的就必然是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