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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察覺到內特的新女友並沒有那麼簡單，可是，即使是瑟琳娜·範德伍森，她們當時也照整不誤。

“可是珍妮，我想有一點你還沒有弄清楚。”伊莎貝爾在奧利維拉使了個眼神後打斷了她的話，“在這裡，遊戲規則從來就不是一成不變的。我得承認，你在某些時候的確很對布萊爾的胃口，不過現在，制定規則的是奧利維拉，而你已經觸犯了她的底線，就得承擔後果。”

珍妮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搖了搖頭，希望能透過言語來挽回自己的立場：“噢，你們說的簡直太瘋狂了，假使布萊爾知道了這個，一定不會開心。更何況，如果你們說的是內特的話，我知道我和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那天……我只是恰巧碰見他而已。”

“好吧，或許這的確只是個誤會，但是，我很清楚你看著他的眼神——那讓我很不舒服，而我今天想要讓你知道的就是，上東區的很多人都有資格在一定範圍內制定遊戲規則，但這個範圍內的人，從來不包括你。或者該說，沒人會聽從你的規則。”

“你太過分了。”金髮女孩陡然從座位上站起來，一臉的無法接受，“我無法理解為什麼你一空降到曼哈頓，我就要被剝奪一些權力，難道我就該連看一眼我的朋友都不被允許？天知道我只是正常地和他打招呼，雖然我知道他只是把我當妹妹，但是作為一個妹妹，見哥哥難道也是不應該的嗎？”

奧利維拉慢慢斂起笑容，頭一次正視這個眼前的這個女孩。布萊爾·沃道夫的眼光的確不錯，如果是這麼有膽量的女孩，日後稍加培養，說不定真的能夠接她的班。她從骨子裡就有一種不服輸的精神，這一點，據她目前瞭解到的資料來看，和布萊爾很像。

然而——

她還是不想見到珍妮·漢弗瑞，這就是結論。

“親愛的，我知道內特永遠也不會回應你，可是，你依舊需要接受一些教訓，好讓你知道，有些人，是不允許你產生哪怕一點非分之想的。你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奧利維拉抿著雞尾酒，向旁邊的女孩使了個眼色。

珍妮驚疑不定地看了她一眼，卻完全不明白對方的意圖。直到對方拿起一杯東西，冷不防從背後潑到她頭髮上時，她才陡然明白自己究竟遭遇了什麼。某種極為灼熱的溫度從頭皮散發開來，她站起身，摸上自己的頭髮，卻發現自己的頭髮被潑到的部分不受控制地脫落下來，

她連連倒退幾步，咬著下唇看了眼在場好整以暇打量著她的人，卻悲哀地發現自己甚至連與之一搏的能力都沒有——在這個酒吧裡，她連一個人都不認識，也沒有人願意上前來幫她，比起幫忙，他們更喜歡看別人的熱鬧，每個人的眼中都很明確地表達出了這點，因此，珍妮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忍氣吞聲，離開酒吧。

“我想這次，她一定得到教訓了，布萊爾就是太溫和，懲罰手段完全不夠看，才會讓小j以為她能夠進入我們的世界。”剛才出手的凱蒂施施然地將酒杯放回吧檯上，吹去自己手上不可見的灰塵，然後繼續抱臂坐下，“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們都希望奧利維拉能來領導我們，曼哈頓需要一股新風潮，而這，只有你能帶給我們。”

“雖然你的話讓我很心動，但是，我不想這麼做。”奧利維拉攏了攏自己的頭髮，只是瞥了眼凱蒂，不動聲色地開口，“我只要有內特·阿奇博爾德就足夠了，假使你自己想要成為女王的話，就去做吧，雖然我覺得布萊爾可不會放過你，另外，我對領導你們並沒有什麼興趣，這太沒有挑戰性了。”

“既然珍妮·漢弗瑞得到了她應得的教訓，我也該早點離開了，今天晚上已經佔用了我和內特太多的時間，假使你們還想繼續留下來的話……玩得愉快。”女孩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起身付賬。

而此時的女孩們，無疑沒有一個能看到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