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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來。”黎語瀅有些不好意思，因為孩子沒喝奶，開始發脹，脹得發疼，而沈筠昊就藉機各種佔便宜，不是揉啊捏的，就是親自去吸。

“不行。”他給她的還是那兩個字，“我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該摸的也都摸過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說完話後，便伸手解開了她的睡袍，低頭吻上。

黎語瀅看著沈筠昊像個孩子一般，突然母性的光輝從心底裡散發開來，“沈叔。”

“嗯。”沈筠昊怕她又難受，馬上抬起頭來看著她，“告訴沈叔，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覺得有孩子的感覺真好。”黎語瀅淡淡地說著，孩子，她夢寐以求的孩子，而這個孩子對於她來說，是個意外，她是起過那一夜的激情纏綿可以有一個孩子。

沈筠昊擁她入懷，“我從小看到大的瀅瀅也長大了。”他是該放鬆了，這麼多年來，他一步步地看著她長大，而他和她的關係也脫了軌，不在原來的路上行走著。他傷害過她，讓她傷過心，掉過眼淚，而現在，可以拋卻其他的一切，就只是帶著她們母子，在這裡安安心心地過上一輩子。

“當然，我已經二十二歲了。”黎語瀅對著沈筠昊說道，是啊，她才是個二十二歲的小丫頭，而他卻已經三十二歲了，他老了，而她卻還是這般年輕。

“瀅瀅，現在，還愛著我嗎？”沈筠昊看著她的雙眼，問著這個放在心裡很久了的問題。

黎語瀅別開臉，他不是不要她的愛嗎？為什麼還要問這個問題？她要怎麼回答？愛，還是不愛？

愛，卻很痛，不愛，還是很傷，所以，她說不出口。

“如果還愛著我，可以不放手嗎？”沈筠昊竟然害怕沒有她的日子，如果沒有她，他不敢想象，曾經她在美國的三年，他可以忍著，為了她能開心，為了不讓她傷心，他選擇不去看她，選擇在她的身後，默默地看著她，現在，當她和程景軒一起消失的時候，他發了瘋地去找她，他害怕，他恐慌，可幸好最後，她還是在他的懷裡。

而她的心思，他一直都懂，因為怕他不幸福，而想要逃離，想要躲避，可是，這幾個月以來，他沒有讓楊玉清出現，就是不想讓她有心理負擔，不想讓她覺得她是多餘的，她不懂得，在他的心中，她才是最重要的，但這樣的話對於沈筠昊這樣的男人，是說不出口的。

“沈叔。”黎語瀅靠近他的懷裡，放不放手是一回事，她的感情又是一回事，她現在是個矛盾的人，想愛，又不敢愛，想放手，卻又放不了手，就像現在這樣。

如果好可以的話，那她或許不會跟著他回國，不會在她的身邊待著，只為了生下了他們的孩子，這才是矛盾的地方。

“好，不想回答就不回答，我不勉強你。”沈筠昊只是突然很懷念那個每天笑嘻嘻的小丫頭，每天喜歡膩在他懷裡，不管他工作還是看報紙，總有她嬌俏的小小身影陪伴著，原來，這是一種習慣，戒不掉的習慣。

在她不在的那些日子裡，原來心裡空落落的感覺，就是這種，少了她的感覺。

“沈叔，對不起。”黎語瀅小聲地說著，她現在只能跟他說對不起，因為她給不了他答案，因為她不明白自己的心，她怕自己那顆奢望的心會蔓延開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能承受得住再一次的傷心和絕望。

“傻瀅瀅，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如果不是他拒絕，如果不是他，事情又怎麼會到現在這一步，是他太自以為是了，是他以為他可以隱瞞住所有的一切，卻還是可以讓她不受到傷害，事情終究怕是要瞞不住，而她的心，他卻已經狠狠地傷害了，傷害到她，讓她連懷了自己的孩子也不敢承認，甚至差點失去孩子，是他的自作主張犯的錯。

黎語瀅抿著唇，忍住不讓淚水滑下，而這時，一陣孩子的哭聲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