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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懷疑那個男人?』
『我對天下的人都不信任,除了我自己。』
『我在那次大會上,初次見到你哥哥時,就覺得有一件事很奇怪,說了你也許會笑。戰爭中有一種士兵,他們會顯出一種死相‐‐令兄的相中就給我這種感覺。』
『你會看相?』
最上久的態度十分認真,身體動了一下,把香菸捻熄。
『那個女的‐‐絹枝小姐如何?』
他高聲的問。
『我沒注意到,她的身體比她的臉給我的印象更深。』
『這也難怪!稻澤呢?』
『好色之徒,一看便知。』
『那我舅舅呢……』
『收集狂,醫學上所謂的偏執狂。』
『我呢……』
『你嗎……』
研三稍停頓一下,不得已才虛言應對一下:
『屬於天才型的,頭腦聰明,但偷懶,對不喜歡的工作一點也不會想去做,一旦做了就會一心努力去實現目標。不過目標很難找到,可說是個賭博大師。若戰爭還沒結束,也許會變成鉅富,但在戰後的日本有才能,卻不得所用……』
『過分褒獎我了!』
『你有那樣的才能……有沒有打算做個偵探?』
『偵探?我……』
『不!我突然想起某個人的事來了。』
『你是不是想起中學時代,那些最喜歡的偵探小說中的人物?』
最上久微笑,看來心情還不錯。
『若不是和自己有親戚關係的人,倒還可以做做偵探的工作,由於太親了,這事要多考慮。』
『拜託,若有什麼有價值的事,你就當作在幫助你哥哥,也順便告訴我。』
『知道了!』
研三把絹枝給他的六張照片從抽屜拿出來給最上久。
『自雷也三兄妹!』
『照片為什麼在你這兒?』
『在大會時絹枝給我的,用白色信封裝著。她說若發生什麼事再開啟來看。』
『她……為什麼把照片……』
『你看過照片嗎?』
『在北澤哥哥的家中看過。』
『貼在相簿中嗎?』
『第一頁上。』
『有沒有什麼說明?他們三個人的刺青好像有什麼秘密……』
『刺青的秘密?不知道。沒聽過,等一等……』
『怎麼搞的?』
『在那頁背後,她不讓我們看,神經質的藏著。』
一段長久的沉默。
『總之是很恐怖的案件……這事件好像江戶時代繪本小說世界中的氣氛重現,若套用古代的模式,便無法推察犯人的意圖,就跟下棋一樣。』
『下棋?』
『我認為要搜查罪犯就跟下棋一樣,正常的棋局,正面的方法只有一種,若不這麼下就會讓對方的王給逃掉,但到複雜的棋局時,有種種陷阱,依正常順序若下錯一子,就會被情勢所困惑,而無法發現正確的方法。現在,所面臨的就是一種殘局。』
『那麼,我們現在該堅守的原則是什麼?要去掉的要素,又是什麼?』
『不知道!我只是個理論家,至於實踐就不是我的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