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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長。』
他斜著眼睛看著研三。
『秋田君,沒關係,這是我弟弟。向鄰居打聽的結果如何?』
『報告:野村絹枝從去年九月和女傭二人住到這兒來,她對刺青並不感到特別羞恥,天氣熱的時候甚至只穿件無袖襯衣,成為附近大家的話題。』
『像這樣靠山邊的住宅區,也難怪人家會議論紛紛。』
『她在這附近並無深交,時常會有汽車停在這兒,對生活起居也不覺有何不便之處。附近鄰居也沒多想,大家本以為她只是個橫濱的藝妓,現在才恍然知曉她是最上組建築商的情婦。』
『她與男人交往的情形如何?』
『沒有。除了這位先生外,似乎沒見過一個男人出入過,關於這點附近的說法出人意料地一致。』
『這怎麼可能,一個女人一旦要偷男人,什麼方法都有。』
課長的話好似一柄銳利的匕首刺入研三的胸口。
『研三,最上組在那裡?』
『在荻窪。最上竹藏的家,記得好像在中野……』
『中野和北澤……的確是當情婦住宅的好距離。好!秋田君、橫山君到中野去抓最上竹藏;龍澤君和野上君到荻窪最上組的辦公室調查一下,特別是稻澤義雄,昨夜的行動更需要徹底問清楚。』
四位刑警飛也似地前去執行命令。現在進來的是柔道、東洋劍道、空手道加起來有十二段的高手石川刑警,像阿特拉斯1一樣晃著肩膀說道:
『課長,指認首級的鄰家太太醒了,現在要怎麼辦?她說昨晚八點曾看到死者。』
『八點好‐‐好,帶她進來。』
臉色發青的小瀧夫人被刑警拖著進來,帶到課長面前。
『唉?很抱歉!我是搜查課長松下,被殺的人是野村絹枝嗎?』
『是……』
『你昨夜曾看到被殺的絹枝嗎?』
『嗯……昨天晚上八點半,她從澡堂回來的時候,順便拐到我這兒來……』
『澡堂?自己家裡有,為什麼還要到澡堂去……』
『好像不是那樣。她剛搬來時,只是彼此打過招呼,我也不知她有紋身,直到有一次在澡堂看到,才令人大吃一驚。女學生都偷偷說她是個女賊‐‐她知道後很生氣,就很少到澡堂去了。不過,因為她的女傭請假,她覺得自己燒水很麻煩‐‐這是她昨夜和我碰面時,對我說的。』
『澡堂在那兒?』
『離這兒約五十公尺,往火車站的方向,叫朝日澡堂。』
『還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嗎?』
『沒有,我的副業是裁縫……她大約站在大門口和我講了十分鐘話就回去了。』
『你有沒有注意到這個家發生什麼變化?』
『我弟弟和學校的同學,從九點到十一點都在二樓彈吉他。從二樓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這個門,也許會看到什麼,我去問問看……』
『一切拜託你了。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你有沒有想到什麼?』
小瀧夫人的表情稍有異樣,松下課長已感覺到絹枝這個女人在附近的評價,她是不適合住在這種地方的。小龍太太和附近其他的女人一樣,由於娟枝的刺青,使得人家對她以前的事都有一股莫名的嫌惡,對她的財產更是反感。課長不禁想著,對於絹枝的被殺,他們是否會寄予真正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