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2/3 頁)
近本就不太平,哪怕你心中真這麼想,也不要顯露出來,免得讓外人看了金華殿的笑話。再說,帝姬什麼性子你不知?她哪是因一些流言而生惱的性子,肯定是有什麼事——”
綰鳶肯定地點點頭。
“肯定是有什麼事,但我們不知道。帝姬既然沒跟我們說,必然有不說的道理,我們小心侍候著,這種時候儘量不要多生事,甭管外面如何,我們首先要把自己穩住。”
希筠知好歹,忙說:“我知,定管好下面的小宮人。”
二人回到庭院,這時小宮人們已收拾好地上的落英,正各司其職忙著其他事情。
一切都有條不紊。
綰鳶滿意地點點頭,正打算返回後寢再看看情況,這時一個宮人快步走了過來。
“內人,七殿下來了。”
“他怎麼又來了?”希筠嘴快道。
綰鳶瞪了她一眼,希筠忙捂嘴做告饒狀。
“你先奉茶,我進去看看。”
綰鳶這話說得含糊,但希筠明白意思。
看似在吩咐小宮人,實際上是告訴她,讓她先把七皇子穩住,她則要進去問問帝姬的意思。
畢竟帝姬和七殿下素來親近。
七殿下母親出身低微,又不得寵,這麼多年還誕了個皇子,也不過只封了個婉儀。
這還是官家看在帝姬和七皇子親近,而七皇子又認了已故的蔣德妃做養母的份兒上,才升了錢氏的位份。
連帶著七皇子也得了不少好。
別的皇子,不管是子憑母貴,還是母憑子貴,總之該有的地位和待遇一應都不低。一般皇子只要立住了,都是先封國公再封王,少有過了十二還未封王的。
唯獨七皇子,因出生就不受期待,親孃也讓官家厭惡,置若罔聞直到去年,帝姬特意在官家面前提了提,才封了王。
當然,這其中還牽扯到一樁宮廷秘事,許多宮人都知曉,但無人敢人前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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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的來說——
在大內眾人眼裡,七皇子和元貞帝姬素來親近,提到七皇子,旁人不會說七皇子抑或錢婉儀這一脈如何如何,只會說金華殿這一脈,就可見一斑。
所以,這般情況下,帝姬怎可能會不願見七皇子?
一開始,綰鳶和希筠也不敢置信,還是近日七皇子連著數次來問安,帝姬明擺著不想見對方,才管中窺豹到一些。
這種隱秘自是不能讓下面小宮人知道,因此二人才如此諱莫如深。
其實殿裡的元貞早就醒了,自然沒漏下外面這些動靜。
無人知曉,近日元貞深居簡出慵懶倦怠的原因,竟是她做了一個夢。
連續數日,每天都做著同樣一個夢。
而讓人驚奇的是,這個夢並非常人那般雜亂無序,而是有前因有結果,長度竟橫跨十年之久。
大昊立國一百六十餘年,雖邊關多有戰事,但由於商業鼎盛,擔得起國富這一說,所以即使常有戰事,對身處上京的人來說也無傷大雅。
元貞沒想到大昊竟有亡國的一天。
一切都來得那麼猝不及防,堂堂大昊國都的上京城竟被敵國軍隊圍了個水洩不通,整個上京、大內一片惶惶不安。
她剛得知這一訊息,就被人告知敵國領兵的皇子指名道姓地要她,說讓大昊將她送過去,才可再提求和之事。
她倉皇失措,跑去找父皇詢問詳盡。
好不容易見到人,父皇卻一言不發,甚至不願回頭看她一眼,只掩面垂淚做揮手狀。
還是事後她才知曉,北戎哪是隻要她,不過是兵力不足,又深入敵後,佯裝詐和來試探大昊底線。
他們不光索要了大量割地,還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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