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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聽朝司求二人交談的君行鶴,聽到空竺如此言道,失去往日的鎮靜。大為震驚問:「妖邪之力是何物?」
勿怪他這般失態,人間、修仙界、獸域、以及魔界自古便存有近乎嚴苛的界限。尤其是危害到凡人的一盡妖獸,與異士更是難以在人間生存。
而今卻告知他,毫無還手之力的凡人要靠自身去對抗妖邪之物,真是細思極恐!
但是卻未得到空竺的答覆,只見他從儲物袋中取出甜食給難得一言不發的謝卿姒。
女子稍帶詫異的挑眉,但一瞬後知其深意便接下。
她品嘗一會後,便緩聲安撫:「慌甚,事到臨頭卻先亂陣腳,這軍心可就不穩了。至於妖邪之力我們亦是知曉不深,只因記載它的冊子尤為少數。」
謝卿姒慢聲慢氣,全然不似空竺的口吻,倒是真讓朝司求與君行鶴稍緩波動的情緒。
似乎甜食膩到她,便再小飲一口茶,再道:「留存的冊子唯有記載其是上古大戰時的一物。你們且寬心,上古之物再如何強盛,到今朝的妖力定是被削弱。」
「再者言,若當真事發,危急的可是各界。自會有上頭的人頂著,我們無須多作著急。」
雖她這般敘述此事,但在座之人皆可稱是位於尖端的人物。
尤其是空竺,以他現在的修為,以及身為佛門中人大難來臨,對抗妖邪之力時絕對不會少他的一份力。
而朝司求作為一國之主,其為人心性亦是不允許自己拋棄百姓,做出逃兵之舉動。
空竺見事情已經交代清楚,便扶起謝卿姒就要離開。
但不知為何,他停下腳步道:「陛下,我既然已經應允你,攜助今都成功渡過此難關,自是會盡全力而為。但你要言出必行,事成之後必須贈我回龍芝。」
而朝武帝剛要回應,空竺眼神平淡無波,再言:「且從我預測中顯示,人間並非是妖邪之力作亂的主戰場。就如卿姒所言,你們不必多慮。」
「只是自即日起,你們務必要加強今都及個人的防衛。」
隨即與卿姒一起行禮,回去。
謝卿姒雖然性子變化無常,但若是真心相處下來,到是易事。反而是出家人的空竺讓人真是難以接近,亦或者說,他根本不給旁人靠近的機會。
因此待二人不見身影后,君行鶴才立即上前焦急詢問:「陛下,可有何對策?」
他走至高位坐下,穩定心緒後,眼神堅定的下令:「宮中的精銳部隊劃分一部分到今都的邊防上,其中的空缺由暗衛補上,謹記一切要在暗中進行。」
朝司求從方才幾人的對話中,推敲一番後,若是他猜想的沒有差錯。
人間的大劫應是人為的因素所導致,否則空竺怎會在最後言主戰場並非是人間。看來某些人真是膽大包天!想趁火打劫,逼宮!
一想到低下的一群魑魅魍魎,朝司帝狠厲之色就浮現在異常俊美的面龐。
見面前擺放的奏摺提到他們,一改往日的沉穩作風。一手掃過桌面的物甚,齊齊掉落在地。
「陛下,息怒。」
朝司求一連串的行為,倒是讓原本憂心忡忡的君行鶴不知所以然。但既然事到如今,也只能跟著空竺給出的提示走。
而今日空竺正好得空閒,出來後就順便帶謝卿姒到附近轉一轉。
謝卿姒心裡知曉空竺的能力高深莫測,處理這等事情,對於他來說根本不在話下。
但是僅憑一人始終難敵群獸,嬌柔詢問:「表哥,此事你尚且有幾分把握?」
「無。如今妖邪之力流竄於各界,其妖力日益增長,若是依然如現在這般倒是好辦。但是未來的走勢我亦是不甚清楚。」
這真實情況他也只能在卿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