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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悟聽他答應下,鬆了一口氣,若不是牽涉到身邊人,相必他應是坐視不管。
第3章 至人間
暮鼓晨鐘,淡淡雲霧伴隨著禪樂繚繞於山間。
宗寺門前,虛悟前來送別卿姒二人:「此行山高路遠,如若有難,可以傳信於我。」
見這二人一獸,雖空竺修為已經高深莫測,且有一異獸——貓生。但他二人皆是心繫卿姒,過尤則不及啊。
而卿姒故作討巧隨口一談,好讓虛悟放寬心:「如若不然,你與我們一同前往人間,何必終日留守宗寺,且人間有頗多有趣之事。」
卻不想倒是讓虛悟心思一動,但思及現宗寺情形只能回道:「如今宗寺已出妖獸,其他僧主皆在閉關修煉。若是可以我倒也希望能與你們同行,可惜時機不對。時辰已經不早了,你們先行出發。」
從他口中真心實意流露出遺憾,虛悟生性如此。
如今寺中大能皆是退居幕後修行,且空竺亦是必需離開,宗寺需人掌管,他迫不得已只能日復一日留守於此。
「宗主,宗寺有勞你多看管,我與卿姒在此與你辭行。」
此時並非是兒女情長的時刻,且在座之人性情也皆是灑脫,二人隨即向其拜別。
女子見時辰以至,便坐於貓生背上出發。而虛悟卻上前一步,攔住空竺:「你需時刻謹記,凡事皆有定數,非人力所勝,不可強求。」
佛子微皺眉,見遠方的人早已不見蹤影:「若人生不曾有變故,我亦是願順其自然」隨即轉身運功追隨而去。
虛悟聽此,一怔楞。隨之一笑, 便雙手合十,不由豁然開朗。是他魔怔了,若世間事,皆能如此順勢發展,為何他還未能突破自我。
人間唯有一國,即朝武帝國。而當今陛下,即朝武帝。他一統萬裡河山,結束外族入侵,山河破碎的局面,建國立都。
朝武國的國都——今都
成衣店鋪的掌櫃見卿姒衣著淡黃色的交領襦裙,肩以同色系的披帛,裙身以金絲刺繡點綴,頭戴銀色珠花流蘇冠。不似人間世家千金,身著華貴,氣質不俗,便殷勤的親自招待:「這位姑娘,您瞧瞧有沒有喜歡的。」
她雖難以辯物,但以縴手摸索卻能知個大概,玉手停,拿起一把精巧團扇。
掌櫃見其神色越發賣力推銷:「小姐好眼力,此團扇以木竹為柄,刺繡以蠶絲,露飛鳥花影。」
她手執面扇,輕聲搖曳:「掌櫃的,你這物甚真是極好。且我明明是眼盲之人,卻誇我好眼力,你亦是極有趣。」
繞是見多識廣的掌櫃,也不由臉一紅,佳人遮面,千嬌百媚。
正當卿姒要留下銀兩離去,身後處傳來一女子冷冽之聲:「金銀首飾乃身外之物,無趣至極,難道你想用尋花問柳的路數糊弄我!」
朝司和當今太后親子,雖錯失王位,但如今依然手執權柄。聽君曼顏厲聲責怪,反而面露溫和之色:「自從與你相識,我何曾再與旁人親近。你不喜這,我再則你喜歡的便是。」
聽到這君曼顏心情稍微愉悅,尊貴如一國王爺,且面容清俊,現如今肯舍下身段討自己開心,也不枉費她花費心思在他身上。
但心情瞬間急轉,只怪今日遇到比她更刺頭的,只聽女子嗤笑: 「貓生,你說,這人世間怎的,儘是醜人多作怪。」
卿姒自是不強求他人如她一般喜愛凡俗之物,但這女子語氣也著實惹人不快,且看向她指桑罵槐。
而君曼顏怎肯罷休,不管前世還是今生皆是順風順水。現卻被人羞辱,即然如此,此人就必須得付出代價!她手執一染毒暗器,便射向卿姒。
卿姒自是不會讓她得逞,執起面扇,輕微施法便使其暗器反射其衣角,使君曼顏釘於門旁